那种细羊毛身上自带的膻气,“我太痛苦了。渴望被严生惩罚,求您。”

严聿征点了点头,走到保险箱前方输入密码。

柜门打开,里面不是什么黄金珠宝,更不是贵重的金条或者人民币,而是一样又一样陈列有序的刑罚工具。

昏暗的光线下,他宽大的手掌抚摸过上面的刑具,最后挑选了一只蛇皮流苏边。

缓步走到地上那躯体后面,严聿征将蛇皮流苏边贴在边淮臀部,道:“来吧,好好感受一下它的亲密。”

低温的皮具贴在滚烫皮肤之上,边淮浑身一抖,后穴不自觉收缩的更厉害。他的脸烧灼的通红,身体也因为过度兴奋血液冲开,散发出一片骚人的粉红。

严聿征带上黑色皮质手套,衬衣袖口折叠到一半手臂,握住流苏边的手柄。他将前方的细碎鞭子贴紧了边淮的大腿,缓慢向上移动,直到它融入空气。

“啪”的一记,毫无预兆。边淮双臀一颤,屁股上出现一片密密麻麻的红色痕迹。这感觉实在太爽了,他不由夹紧了腿间的鸡巴,被打的宣吟出声,“严生,严生,哈啊用力。”

“多嘴。”严聿征抬起手臂,啪的又是一下,“我让你讲话了吗?”

这一下力度比刚才强两倍,鞭子落在屁股上,边淮被打的又痛又麻,好像无数只蚂蚁顺着鞭子的尾巴钻进他的血管,让他的神经系统变得无比亢奋,就连鸡巴马眼也溢出了一点点液体。

严聿征不允许他发出声音,他只好咬紧嘴唇,双手背到后腰上面去,十指紧扣,一张脸在毛毯中陷得更深。

严聿征是天生的掌控者,也是带给他无上欢愉与痛苦的dom。蛇皮流苏边本来就比小羊皮边抽的更加犀利,他绕着边淮蜷缩的身体缓慢转动,伴随皮鞋落地的声音,与之俱来的,是一次又一次鞭子的落下。

寂寞的办公室内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有清脆的皮鞋声夹杂着肉体惩罚,环绕满室。

开胃小菜吃过,边淮两只手因为忍耐变得指甲发白,额头也出了厚厚一层汗。

严聿征不会指定打他什么地方,有时是背,有时是后腰,而最多的就是大腿根,还有他充满淫荡气息的臀部。

二十鞭完成之后,边淮的后穴早已被抽的肿胀成一朵发红的菊。

严聿征拿出一支润滑剂,单膝蹲下来,液体慢慢挤在他的后穴之中:“你真是一个淫荡的舞蹈生,被鞭子抽就这样快乐吗?瞧瞧,这里已经湿的不像话,根本不用润滑液就已经开始往外吐水,是不是来之前自己早就灌肠过了?”

主人问了问题,奴仆就要回答。

边淮摇了摇头,一张脸汗津津。头朝下的姿势也让他的嗓音变得沙哑,“对不起严生,我太想念被惩罚的感觉,自己做了准备。”

严聿征在每一场刑罚上都有洁癖,边淮找他之前会把身体清洗的一干二净,他也讨厌出现任何差错,影响这种交易关系。

一整瓶润滑液倒在他的屁眼上面,凉丝丝的感觉让人受不了,边淮双腿不自觉张开的幅度更大,而剩下的润滑液就被严聿征一股脑塞进他的肛门,全都挤了进去。

“唔,好满哈啊。”边淮屁股朝天,这样的姿势就会让那些液体顺着他的肠道往前面流,没一会肚子里就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响,很是羞耻。

“这么淫荡的舞蹈生,会不会每次穿上紧身的芭蕾舞服,下体都会勃起?”严聿征将蛇皮流苏边重新拿起在手里,而这一次他没有用鞭子那头,而是反过来,将手柄处的葫芦头塞进了边淮嘴巴里。

“好好舔一舔,你的屁股太淫贱了,我要用它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