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怎么说,我觉得你没必要把自己陷入这种境地,万一贷款还不上,日子会很难的。”

他年纪小,就是单纯担心边淮装逼打脸,把自己陷进去。

洪从南抱着胳膊冷笑:“他过什么日子跟你有啥关系?他愿意装逼是他的事,贷款还不上,只要不找你借钱那就行呗,你管那么多。”

李谢恩不敢吭声,偷偷看边淮,担心他真是脑抽,为了装逼付出这么大代价。

边淮原本就挺烦这个洪从南,想起他昨天选拔跳了一半儿就跑了,更觉是个loser,没必要浪费口水。

“小李,你不用担心,那房车真是我的,全款买了。”拎了剩下的行李,边淮跟李谢恩小声说,“你哪天不忙来车里玩,我给你做好吃的。”

他扬长而去,前脚出门,后脚洪从南门哐当把门踹上:“他跟你说什么?”

“他说,”李谢恩不敢得罪他,支支吾吾,“他说房车是他全款买的,没了。”

他年纪小,不至于是个傻逼,什么话都往外说。洪从南和百年不对付,让他知道自己被邀请过去玩,在宿舍里还不得被针对死?

就这一句话,还把洪从南给得罪了。

脸盆,暖壶全都摔碎,气的要死,冲一群人发火:“就他那个屌丝样子,还全款买车,你们信吗?!”

一群人摇头,都不敢说话。

“我操,真他妈赚两个臭钱不知道咋嘚瑟好了!”洪从南气的脸红脖子粗,狠狠一踹边淮床铺,“他妈的,死乡巴佬!装什么逼呀在老子面前,就他个鸡巴玩意儿还全款买车?别他妈是偷的人家谁的吧,丢人现眼!”

下班的时候他就听一群小姑娘议论边淮跳舞太帅了,他那房车也太帅了,想找他搞对象。

团草位置岌岌可危,洪从南被愤怒冲昏头脑,一双眼睛烧得血红。

片刻,邪念蹦出来,手机扔给一人:“打电话,给交通局举报他违规停车,快点。”

那人一脑门子汗,“啊?这,这不好吧?前脚拿了人的东西,后脚就举报人家,要让边淮知道不又得干仗啊?”

“你打不打?”洪从南拿起椅子要抡他,那人怕的不行,又得罪不起,一边心里骂这是个什么孽畜,一边打电话,“喂您好,我举报京市芭蕾舞团前面有人违规停车……对,是一辆房车,乌尼莫克,车牌号京A765……”

一群人定心凝神。等他结果

这位师兄不知听到什么,先是一脸错愕,而后面色刷白,一句屁话没敢多说,连到几声对不起,把电话挂了。

洪从南:“你他妈这表情什么意思?那边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