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淮对车了解一般,唯一需求就是有张床能睡觉就行。他的预想构架是在50万以内,毕竟这玩意不能算是主用车来开,以后也只是退役后做个旅居打算。

这一路秘书开车,他在旁边翻自己想要的房车图,偶尔跟秘书聊两句关于房车的构想,对方也都笑着一一回答,很是敬业。

结果废了一道口舌,到地方才知道严聿征早给他选好了。

落地400万的奔驰乌尼莫克,各种乱七八糟的顶配一上,零零散散算起来780万,别说买房车,简直能买他十条命。

边淮签名倒是爽快,把车开回来,送走秘书,看着这重朋克风的大玩意,险些没腿软栽在地上。

780万啊!他跟乌尼莫克面对面叉腰站着,一边骂有钱人真是不把钱当钱,一边又恨自己怎么没早点开窍。

早知道多亲严聿征几口能有这么大收获,他这两年都不知道能发达到哪儿去了。

京市首富不敢当,起码千万富翁不在话下吧?

最后所有想法消失,边淮躺在大家伙的床上,只觉得严聿征是个钱烧的没地方花的大冤种。

谁跟他天长地久,谁又跟他情意互送?

他出手就是将近800万的礼物,边淮痛彻心扉,心说自己真是没出息,竟然除了那点仇富的臭德行,还有点感动。

就是隐隐觉得对不起严聿征,毕竟,除了爬床在职这几年,其余日子他是真没想过和他一起过,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想要什么。

下午没去芭蕾舞团,等那些演员下班出来,自然而然瞧见不远处他的新家。第一眼就价值不菲,加上前头响亮亮的奔驰车标,一时间,边淮难免再添一层光辉,团里有闲话传出去,说他不是什么乡巴佬,深藏不露的财阀少爷,所以才不把洪从南放在眼里,因为不一个级别,犯不上。

新家有了,七点,他回宿舍收拾东西。

他一下午都没在宿舍,洪从南他们几个还以为是有事,今天不回来。

下班有说有笑都挺高兴,一开门瞧见边淮也在,还收拾东西哼歌,对视一眼,难免猜测这小子是不是真飞黄腾达了,这么牛逼轰轰地亮相。

李谢恩跟边淮关系还行,走过去问:“边淮,你这是上哪去啊,不在宿舍住了?”

“嗯。”边淮把几张张学友的CD给他,“你之前就想要这个。我留着没什么用,送你吧。”

反正是要走了,冤家易解不易结。

边淮大大方方说:“我这些东西你们要有看得上的,直接拿走用。这段时间大家吵过架,发过脾气,也都彼此骂过孙子,说实话挺幼稚。不打不相识,前边就算了,往后各走各路,谁也别针对谁,还是师兄弟一场。”

他说出这个话,明显就是给台阶。

除了洪从南,其余几人都笑着过来挑东西,说:“哪有隔夜仇啊,大家平时拌嘴,可到演出还是亲师兄弟,目的就是为了剧团好。”

“就是,过去就过去吧,往后井水不犯河水。我们也希望你过得好。”

边淮一听这话,笑了:“我是搬出去宿舍不在这儿住,不是离开舞团。东西你们该挑挑,往后真有事找我,去外头那房车上敲门就行。”

几人动作一顿,纷纷看他。

边淮装傻:“啊,看我干嘛?怎么了?”

“不是,那车真是你的啊!”师兄还不信,“你租的吧,这种车一看就不便宜,而且还这么新,是不是得交挺多保证金的?”

“就是啊,刚才就听大家说门口停了个房车,特牛逼,没想到是你租的。”

几人七嘴八舌,话里都是质疑。

只有李谢恩担心:“你租这么贵的房车,每个月工资能担得起吗?大家虽然平常吵架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