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聿征和其他干部一起为他拍掌,面带笑容,点了点头,眼神中是边淮从没有见到过的情愫。

擦了把汗,跳下舞台。

边淮拧开矿泉水喝了两口,见严聿征被刘兆兴和副团长请到办公室,咧嘴,露出一颗白牙,“今天真是过了把瘾,爽快。”

朱薇从未跟他搭档演过男女主角,这么排练一段。对边淮大为改观:“我算知道刘团长为什么这么宠爱你了。不是怜悯,是他真的惜‘才’如命。”

边淮冲她一笑,甩了甩头发上的汗水,仰头继续喝水。

吞咽的动作有些大,水沿着下巴流向脖子将衣服打湿,朱薇不知怎么看入了迷,视野跟随那小小的珠子一路来到边淮双腿间。

几秒回过神,发觉那一团肉不宜观看,又移开眼神,觉得有点太过。

“今天挺好,你们三个都跳过了,待会我把录像带给团长送过去,剩下的就等过两天定夺吧。”交代完,朱薇手背擦了擦汗,转身离去。

一群舞蹈演员围住边淮,破天荒的主动跟他示好,夸他跳的真不赖。

有些还开玩笑说他真人不露相,以前可从没见他展示过这么一手,实在令人佩服。

漂亮话谁都会说,边淮分不清真假,索性没多回复。

只听,在一边喝水,想起严聿征往二层办公室看,见他站在窗边也望向自己,这才眼眉一弯,冲人没心没肺笑起来。

意外之喜,他不知道严聿征会过来看。

不高兴是假的,一个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人来。他喜不自胜,要不是白日不得宣淫,只怕这一刻就要缠到严聿征腰上去了,渴望同他寻欢作乐。

剧目男主角选拔结束,6点所有演员下班。

洪从南舞蹈跳一半就回了宿舍。眼见5点多,那群人该回来,又拿了车钥匙带了其余几个人出去,势必要将边淮孤立到底,死活不跟他碰面。

宿舍没人,反倒乐得清净。

边淮十分钟洗完澡换上衣裳,镜子前整理好仪容,又喷了两下香水,这才出去,直奔宿舍楼后门。

果不其然,宾利停在那里,车窗漏了一条缝隙,显然早猜到他会来。

边淮高兴,拉开后门刚钻进去,却没瞧见严聿征。

他一愣,还没反应,驾驶座响起磁性低郁的嗓音:“谁让你坐后头,前面来。”

“我说怎么没在后座见您,感情今日是亲自开车。”顺着空隙来到副驾驶,边淮瞧见严聿征那衣冠笔挺的败类样子,心里骚痒,“您猜我现在想干什么。”

严聿征侧头看他。眼冒春水,面露红光,不由嗤笑一声,说:“除了挨操,哪能看见你这骚样子。”

“那您可猜错了。”边淮话音落下,凑上前去在严聿征脸颊亲了一口,“谢谢您,我今天挺开心,不想挨操,只想亲亲您呢。”

他主动献吻,严聿征面色敞亮:“就这么开心?”

“当然。”怎么可能不开心,边淮实话实说,“这两年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证明给您看,我不是什么花瓶,是堂堂正正有本事的芭蕾舞演员。可惜一直没机会。今天您看见了,我也跳爽了,人逢喜事精神好,我是真的开心。”

开心怎么不好?人生不过几万天,他难得兴致这样高,严聿征不忍泼冷水,掀篇而过,问:“上次让你挑车和房,想好要什么了?”

“还没。”边淮说,“这两天行程太密集,还没来得及响。”

“那就现在想。”

答案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边淮眼珠子一转,老老实实跟严聿征说:“严生,我跟宿舍里的师兄闹了矛盾,如今水火不容,估计想换宿舍也难。附近倒是有不少楼盘,可惜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