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剧场,又是商圈,难免房价高了些;人心不足蛇吞象,我想要房子,又觉得要房子太贵太俗,八成得让您厌烦……”

他打小就是个聪明孩子,一旦有主意,话里话外透着的都是聪明气。

尤其那眼珠子咕噜咕噜一转,更是透出一种如似孩童的机灵。三分顽皮,三分童真,剩下四分是不吃不少的盘算,模样确实比那些死气沉沉的花瓶招人。

严聿征一把道行,怎会听不出边淮打什么主意?

一戳他脑门,“你这算盘珠子打的乒乓作响,隔了山海关都能听见。说吧,想要什么,跟我直接一点说。”

“想要汤臣一品。”既是他问,边淮就换了表情,一本正经索求,“再不济四合院也成。或者香港维多利亚港任意一套豪宅,我都可以,都能住,不挑。”

严聿征收了笑意,抬手要拧他脸蛋,“你好大的胆。还汤臣一品,这房子我要真给你买了,你这嘚瑟劲头三天不得把我炫出去?这官我还要不要做?”

边淮侧身躲过,抓住他的大掌笑起来,放在嘴边又亲了一口,这才笑嘻嘻说,“骗您的,哪能这样不知死活。这一带的房子小百万,真正的名车好车也得上千万,我这人贪心,既想要房子又想要车,不如”

严聿征原本也不是给他一道单选。只要他开口,房子和车熊掌鱼兼得,不成问题。

却听边淮开口,慢悠悠说,“不如您给我买一辆房车吧!既有房子又有车,等我哪天从芭蕾舞团退役,还能全世界游玩,连物业费都省了,简直两全其美。”

一辆房车才多少钱?严聿征没想到他能给出这么一个答案:“机会只有一次,你最好想好了再跟我要。一经兑现,不允许更换。”

“不换了,就这个。”边淮方才就是随口一说,想抖个机灵。

可这答案甩出来,他左思右想怎么不行?

他不是京市人,在舞团也不可能跳到四五十岁,充其量再过个五六年就退役,到时候开着房车到哪都能定居,总比被不动产束缚了前程划算。

既然是他自己想要,严聿征不做干涉。

晚上带边淮去外面吃了顿饭,第二天一早,把他送回芭蕾舞团排练,下午给边淮请半天假,选拔结果出来之前就让秘书带他把房车买了。

不仅如此,还办了一系列手续,弄了全能证,这下真是既当房子又当车,可以满世界的去转。

说他不宠着,哪儿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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