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绒这么安慰着自己,她强作镇定,转身就要往外走,可刚迈出一步,门就被推开了。

空气骤然凝固。

偌大的衣帽间宽敞明亮,可他一进来,整个空间仿佛被压缩到极致,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鹤钰看着她,目光从她涨红的脸,慢慢滑向她身后那一排睡衣,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不换裙子了吗?”

他问,嗓音低沉,像在逗弄一只炸毛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