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似乎在一个最紧绷的状态,刚刚被丈夫打碎,就要拖出去重新装回那宅邸一座巨大精美的囚笼。

他知道矢莲没有得到满足。看着矢莲潮湿的脸,心猿意马美人刚刚的步伐不稳是装了一肚子精液,他是不是为他位高权重的丈夫打开了生殖腔和最隐蔽的红穴,让男人在里面射精。他自己似乎不知道自己眉眼柔顺,流淌着欲色,胸口鼓鼓囊囊的布料似乎都半透明晕出肉色,整个人在一个很淫靡的氛围里。

美丽寂寞的太太。但不敢的,没有人敢碰他,甚至大部分为黑泽家做事的人对他只有恭敬和崇拜,只有诚,那个刚来的傻子为色所迷这个黑泽昴新提拔上来的保镖现在消失了,据说只是因为让夫人用脚碰了他的阴茎。对他那个不知从何处赶来哭天喊地的大姐,所有人都在表面上坚称他回了老家,那中年女人收了一笔巨额的钱款后离开了。

司机的手按在中控上。人工智能无情的声音响起:“您有什么需要帮助吗?”

“太太,”他说,不知道能坚持多久,“不要为难我了。”

矢莲瞪起圆圆毛茸茸的眼睛看他。

半晌他肩膀一松,似乎想到了什么,无所谓地说:“你开车吧。”

天色已经全黑,浓墨般的夜幕在城市上空化开。阴影中的大厦像蛰伏的兽,灯光星云一样坠在远处的高空,如同兽通黄的眼睛。这只是首都每一个不夜的开始。

矢莲回到房中,在他身后,司机堪称逃离地迅速离开了,矢莲的脚留着被他摸过的触感,他知道这男人会马上去用他为数不多的工资召妓,于是他得逞似的笑笑。

佣人迎了上来,“夫人,后院的墙坏了。”

矢莲的手攥着裙摆慢慢走路,面无表情一秒后,脸上挂起了无奈的笑容:“找人维修啊。我又不是管家。”

佣人唯唯应是,就看已走出几步的夫人突然转身,微微侧过脸。

“大公子呢?”

他声音很温柔平稳。

他忙道。

“大公子出去了。”

“好的,”矢莲说,点了点头,“好的。”

他也不在。

矢莲回到卧室摘耳环,看着镜面倒映中的自己,面无表情。

他到洗手间。水龙头出水了,清脆地敲击在瓷砖内。矢莲低下脸濯洗脸,神经质地把两只手搓到通红,然后对着灯管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