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我而言,那种似万箭穿心的痛感,我可能一辈子也忘不了。

可再痛,也比不过那日在雪地里,亲耳听到‘自取其辱’的滋味。

宋舒沅亲手将我的爱骨剥除,就那样看着我痛苦地匍匐在地,将我十二年的情感全然踩在脚下。

她将我当个玩意儿,当个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