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的手柄啊!没听过‘自古对波左边输’吗?这是玄学,懂不懂?”

她被他这套歪理气笑了,扑上去挠他的痒痒,两个人在地毯上笑作一团。

记忆的碎片纷至沓来,像一场永不落幕的电影。

高中的时候,阿恙偷偷跑去打了耳洞,回家不敢跟爸妈说,耳朵发炎又红又肿,疼得龇牙咧嘴,只能来找她求救。

她拿着棉签,蘸着碘伏,板着脸给他上药。

“嘶…然然,你轻点!疼死我了!”他疼得嗷嗷直叫,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她故意加重了力道,用棉签狠狠戳了一下他的耳垂,换来他一声更凄厉的惨叫。

“活该!”她没好气地骂着,“你说你一天到晚,没事儿找事儿!”

季无恙狡辩:“我这是向晟哥看齐!”

“陆予晟?!”她手上的动作又重了几分,疼得季无恙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她冷哼着,“好的不学,尽学些乱七八糟的!”

季无恙疼得眼泪汪汪,还不忘替自己的偶像辩解:“晟哥哪儿不好了?成绩又好,人又帅,打球还那么厉害!他也有耳洞,酷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