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现下还不想当无缝蛋,故而尚且愿意陪他们玩玩。
那位爷也不答话,甩手将手里的梆子和灯笼丢到他怀里,脸色清冷地撩帘跨上马车,“这次倒是有长进,知道下药至少该寻无色无味的来。”
迟远只觉得落在手里的灯笼又软又重,仔细一瞧,这才发现里头竟然满满当当塞了件衣服。
是件蟒袍!
正是车里的那位爷进宫赴宴时穿的那一身。
“爷,您没事儿吧?”迟远问。
“你说呢!”
迟远乐呵了,主子看着已有几分醉意,想必正是为了掩人耳目,才换了着一身宦官常服,好避开那些人的纠缠。
“不知这次是谁遭了殃?”
“一个宫女,水灵灵的宫女。”
迟远兀地脊背发寒,那些人竟这般不知好歹,敢对宦官头子使用“美人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