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最大的灾难!就算我和江崇死了,仍然有无数人会死在你这个疯子手里!”

她撑着膝盖跪直,身体里的两根振动棒因此更深地进入,但她仍不死心地逼近了男人的脸,一字一句冷声质问道,“而且,你真的忍心杀我吗?”

“章歧渊,你不敢!你不敢杀我。”

……

章歧渊死死盯着祁念的眼睛,她语气前所未有的笃定,那双眼底的恨意和不服从更是深深刺痛了他。

又是这种眼神。

又是这种眼神。

她所以的忤逆都是因为那些跟他没有关系的、无关紧要的人。

祁念步步紧逼,直直凝视着章歧渊分毫不让,“轻易地生气了吗?是不是迫不及待地想惩罚我,想要立刻杀了江崇?好啊,你杀了他。”

“我的爷爷死了,我的朋友们也早就在被你囚禁的那三年里一无所踪,所有的亲人都不在了,我自己被你惨无人道地调教、虐待、当做性奴一样关在阴暗的牢笼里任你享用,你用称呼畜生的称呼叫我,我自己已经过得连畜生都不如,为什么要在乎你为我制造的赝品有多可怜?只有杀了你,所有的一切才能终止,你犯的罪只有用死来偿还!”

“你不是爱我吗?我告诉你!我唯一在乎并且在乎我的人只有江崇。”不知是否因为提到那个名字而染上悲哀的缘故,祁念语气轻了很多,可在章歧渊听来却近乎咄咄逼人,“我不爱你!你杀了江崇,我也会死。”

……

章歧渊眼神变得阴郁至极。

他将手下移,眼里的野兽如同化为实质,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来将眼前的猎物撕得粉碎。他掐住祁念脆弱的脖子,慢慢收紧,声音像淬了冰。

“念念是不是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哥哥。”

祁念面色涨红,仰着脆弱的脖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哥哥?”

她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

“我有哥哥吗?主人?你说,我有哥哥吗?”

她呼吸骤然急促,溢满了泪水的眼睛绯红地对上了他的视线,虚弱又绝望地怒吼道:“我最爱的哥哥早就死在了四年前!你不是我哥哥!章歧渊!我告诉你是什么东西!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一个变态!一个罪大恶极的强奸犯!我只恨自己没有插得再深一点,你不得”

章歧渊幽蓝的瞳孔里染上了猩红的怒意,他死死瞪着祁念的眼睛,用手捂住了祁念的口鼻。

窒息感迅速涌上来,祁念没有力气挣扎,直到昏过去的前一刻,她仍然死死地瞪着章歧渊,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

……

然而等第二日祁念再次醒来,眼前却看到了十分熟悉的面孔。

那人神情温柔地抚摸着她,却说不出地怪异。

身体也说不出的无力,祁念以为自己在做梦,于是不确定地开口唤道:“江崇?”;看侯*文釦qun·七1(50226九

对方依然无言地坐在床畔凝视着她,手指沿着她精致到万里挑一的弧线游走,半晌才温柔儒雅地微笑着开口,声音却是深入骨髓的冷。

“错了哦,是哥哥。”

“只是念念说爱他,所以我把他的脸扒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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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念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瞳孔骤缩,像受惊的小兽一样差点弹跳起来。

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地重复道:“什么?”

同时,她下意识地挣扎了起来,发现身体绵软无力,双手手腕上戴着两个从未见过的银色圆环,让她连握紧拳头的力气都没有。

章歧渊轻轻掐着她的下巴,极为斯文地吻下来,可脸上却是江崇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