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章歧渊依然不给她衣服穿。

最多就是在他不能按时回来的时候派人给她一件浴袍,而且即使他不在,她在房间里也绝对不能站起来,章歧渊只喜欢她跪着的样子。

那晚她被罚得很惨,就在她站起来的那个位置被绳子紧紧捆成了一个动弹不得的姿势,用藤条不停抽打她的屁股还要她大声报数。

……

祁念被带回来后的一个月都没有出过门。

她几乎每天都泡在高强度的性爱里。

她跟章歧渊提过一次想要出去看看,章歧渊说“可以”,随后径直打开了门,要牵着她的链子带她出门,可她什么也没穿。

从那之后,祁念再也不敢提想出去的事情了。

他的一言一行都在说:她没有提要求的权力,只能被迫接受。

就像他疯狂的性爱一样。

如果他回来的时候她坐在钢琴边弹琴,章歧渊则会兴致勃勃地加入,把她摁在琴上操,弹错了一个音符就狠狠操一下,那天祁念在琴上被操到了天亮,操到了失禁,尿液像喷泉一样溅在黑白琴键上,不论祁念怎么崩溃尖叫求饶,叫到嗓子哑了对方也不会停下。

而第二天,钢琴换了新的。

祁念却不敢再碰了。

……

祁念在高强度的性爱中变得日益沉默,章歧渊不许她在他不在的情况下睡床,她便常常无精打采地在笼子里睡一整天。

爱玛端了食物来:“念,吃点东西吧。”

祁念侧躺在笼子里,身上的浴袍堪堪遮住身体的痕迹。

她头也没回:“不想吃,你走吧。”

爱玛却没有走,再次催促道:“念,你看看呢,或许有你想要的东西。”

祁念终于睁开眼睛。

转身坐起来,无视了爱玛同情和愧疚的眼神,她瞧向了白瓷托盘上放着精致的食物和餐具。

当晚,一柄锋利的淡色白瓷小刀就扎进了章歧渊的胸口里。

19捅刀失败被关回地下室,振动棒插双穴拘束审问惩罚

第几天了?

祁念昏昏沉沉地摇了摇脑袋,感觉肚子里很饿,但她待在地下室被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也丝毫动弹不得。

她是在偷袭章歧渊的第二日从笼子里被拖出来束缚在一个奇怪的拘束架上的。

这让她确定了章歧渊没死成。

只有他会下达这样的命令,他独特的畸形占有欲让她被蒙上了眼睛。

手臂上传来刺痛感,有人来给她打营养针来了。

这几日她一直没有进食,那些人不会回答她任何一句话,只会每天按时给她喂三次水,再用营养针吊着她的命。

这样做的原因很简单,水里有不干净的东西,防止她有轻生的想法,得让她没有什么力气,尽管她被牢牢束缚着。

祁念每天就单纯靠着水计算日子,但渐渐的她有些数不清是第几日了。

她被拘束的姿势极为难受,双手双脚都被以她爬行的姿势固定在金属架上,以犬行的姿势分开,而后穴里则插着嵌在拘束架上的带有锁链的肛塞,下穴则被一个嵌在金属架上的假阴茎牢牢塞住。这些东西只有在她被认为需要排泄的时候才会拿开插入灌肠和导尿器具。

祁念再次深刻领会到了连最基本的生理都无法自控的屈辱感,看来章歧渊真得很生气。

不知道是第三天还是第四天,后穴里塞着的肛塞换成了振动棒,下穴也被塞入了一根尺寸熟悉的超大号振动棒,祁念被穿上奇怪的拘束衣,露出双乳,双手被皮带以抱胸的姿势牢牢绑缚在身前,下身一根皮带则扣住两根插进身体里的按摩棒连接着衣摆下的扣子锁紧。

振动棒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