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是祁念从未听过的平静温和，仿佛就是冷静的江崇在自己的面前，可前提是祁念没有看到那双眼睛的话。

那双眼里写满了疯狂的爱欲和杀意，像一个穷途末路的疯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起舞，表面上风平浪静，可平静的表情下全是疯狂的毁灭欲。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祁念。

“念念说得没错，我是爱你，哥哥爱你，哥哥爱念念，爱念念爱到发狂，念念说得对，念念死了哥哥就活不下去。”

他的语调平稳，仿佛在陈述一段冰冷的数学公式，严谨地推敲出了答案。

“可你喜欢江崇，那怎么办，但我又不能杀他，所以我把他的脸扒下来了，哥哥戴着江崇的脸，念念是不是就会喜欢哥哥了，就会听哥哥的话了。”

祁念骇然大惊，她瞬间哭着怒吼道，可声音中又夹杂着畏惧：“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他！你疯了吗？！”

章歧渊笑了笑，把祁念从被窝里拖出来，抱在了怀里，轻而易举把她固定成了一个岔开腿面对面坐着的姿势，祁念感受到了身下的硬烫与灼热。

“逗你的。”

“他的脸还在他那具半死不活的身体上。”

他扯了扯祁念的乳环，“念念这么爱他，哥哥爱屋及乌，怎么忍心杀他呢。”

祁念在章歧渊怀里剧烈地颤抖起来，她不住地摇头，虽然瞧出了易容的痕迹，但还是不想看章歧渊面上挂着的那张脸。然而章歧渊将手指插入祁念的头发，强硬地掰过了祁念的脸。

他温文尔雅道：“念念这么喜欢他，我把他做成人偶，放在你的笼子里每天陪你好不好？或者我打断他两条腿，把他放到俱乐部里去做男妓，他的样貌这么英俊迷得念念晕头转向一定很受男人女人们欢迎。到时候我允许你们每周约会一次怎么样？”

“够了……！够了！”

祁念汗毛倒数，头皮上的痛疼和眼前的这张脸是章歧渊冷冰冰的警告，他看穿了她之前的言论只是虚张声势罢了，而且他非常生气。

“念念现在想见他吗？要不要哥哥带你去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