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重重地呜咽着嗯了一声,她的脚尖难熬地勾起,挣扎着带起更多窸窸窣窣的锁链声,又一滴滚烫的热液在她小腿上流下,像是在警告她不要乱动。

目不能视,口不能言的祁念顿时僵直了身体不敢再挣扎了,与此同时,她的听力像被开发到极致一般急切地想要抓住空气中任何一丝异动。

可身旁的人似乎猜到了她的所想,极致的安静不知持续了多久,同样的滚烫带着酥麻的热意骤然滴在乳房上。

接着是锁骨,然后忽然又移到腰侧,再猝不及防的滴到了插着按摩棒的大腿根部。

“呜呜!呜呜……呜呜唔”

祁念手指攥到发白,身体所有感官都移到了低温蜡烛可能带来的滚烫触感上,她咬着嘴里的口塞,随着每一滴蜡液滴下可怜地发出颤抖的哼吟。

滴蜡的频最初很慢,像是在故意玩捉迷藏一般考验着祁念的心智。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蜡液低落的频率越来越快,同时带来的灼热感似乎也随着对方拿的高低不同而有所区别。

因此每一次蜡液低落的时候,都像被鞭笞一样不可捉摸。

“念念抖得好厉害。”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祁念的耳侧,“这次落在哪里呢?”

热源抽离,接着接连的滚烫密密匝匝地滴到小腹上,又移至大腿根部,又倏忽从高空忽落到脸上。

下穴里忽然传来强烈地抽送感,屁股上被手掌重重拍了一巴掌,章歧渊冷沉的声线里透着愉悦。

“震动棒要掉了,夹紧一点。”

章歧渊语气故作惊讶,“居然忘了给小母畜打开了。”

插在穴里的震动棒忽然嗡嗡振动起来,祁念煎熬地摇着头,也跟随着频率发出急促又可怜的哼哼声。

“震动棒掉了会有惩罚。”

蜡液再次滴落,并不滴在别的地方,偏偏就滴在阴阜的位置,祁念剧烈地颤抖着,下穴却也在强烈的刺激下分泌了更多湿滑的液体,震动棒快要夹不住了。

祁念疯狂呜咽着,费力地夹紧下穴,可也更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更加难受,呻吟声明显地变了调,脸颊上也滑落了许多晶莹的液体。

如果嘴没有被堵上,她一定又开始疯狂求饶了。

“呜呜……”

章歧渊手中的蜡烛快被燃烧完的时候,啪嗒一声,插在红肿肉缝里的震动棒掉落在了地上。

祁念猛然痉挛了一下,想犯了错的孩子。

章歧渊淡漠地开口,“我说过的话你总是记不住,就只能接受惩罚了。”

微凉的扁平物体贴在了祁念的大腿两侧,祁念绷紧了脑中的弦是电极片。

在她第一年被囚禁的时候,经常会叫错称呼。章歧渊若无其事地无视了,却会在不久后清算回来,她每叫一次哥哥就电击一分钟。

每次被电过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乖训得不行,也正因如此残酷的手段,一点点让她彻底把哥哥这个身份从章歧渊身上剖离。

哥哥是禁词,她的哥哥早就死了。

如今她对他只有恐惧,来自奴隶对主人的恐惧。

祁念也终于明白章歧渊究竟有多愤怒,竟然要这样罚她。

她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绷紧身体,发出凄然的幽咽。

章歧渊因为这一声绝望的泣音眼神微动,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呜呜呜……呜呜!呜呜!”

酥麻的电流瞬间从腿根蔓延到头顶,祁念像案板上的鱼一样剧烈扑腾起来。

凉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后悔吗?在恢复意识后允许他碰你。你的身体属于我,你明白吗?”

祁念疯狂点头,她的眼罩都湿透了。

祁念不知道时间持续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