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歧渊打开了笼门,蹲下来定定看着自己在祁念身上留下的痕迹,语气温和地笑了笑,“我对你的惩罚还没有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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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念无处可逃地缩在笼子最里面,看到了章歧渊支起的裆部,又再一次被唤起之前的恐惧。
她本不想表现得太过可怜,但只要一看到章歧渊,就会激起她的恐慌。
“……念念……还没有好。”
章歧渊无动于衷,眼底深暗:“你自己出来,还是我把你拖出来,你受到的惩罚可能会不一样。”
祁念最终在章歧渊的冷声威逼下自己爬了出来。
章歧渊给她项圈的后颈上扣上了锁链,只有他才能解开。
他牵着祁念在宽阔的地下室爬行,似乎是故意惩罚她,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没有铺地毯,爬在上面膝盖很疼。
她跌跌撞撞地被牵到一个巨大的躺椅旁,有些像是医用的妇科检查椅,但又有所区别。
章歧渊把她放了上去,攥住了她的手腕,强行压在机械扶手上,金属扣咔嚓扣上去,接着是另一只手腕和膝弯,再是脚踝的锁铐,最后是肩部和腰部的皮带,彻底将她困死在拘束椅上。
祁念被迫呈现出四肢分开的姿势,但她并不是完全不能动弹。她的膝盖以上都被困死,但小腿可以自由活动,然而脚腕上的锁链让她仅有的挣扎都化作了另一种兴奋剂,除了和脖子上的铃铛一样发出章歧渊喜欢听的声音外毫无用处。
章歧渊按动按钮,祁念的双腿被分开成直角,躺椅高高地将她红肿的小穴暴露出在灯光下,上半身的皮带勒过皮肤,令挺立白皙的双乳在挤压下呈现出更加漂亮饱满的弧度,与冷黑色的皮带对比,像散发着晶莹粉嫩的光。
祁念惴惴不安地看着章歧渊,却见她拿出了一个盒子,里面是一个泛着银光的圆环。
“我让人将它熔铸成了适合穿刺的乳环,念念不是想戴戒指吗?”
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掐住可怜的茱萸用力捏了捏,“这里空荡荡的。”
祁念顿时脸色煞白,费力挣扎起来,“不!没有……”长,,腿﹤老阿,﹜姨,﹕整,,理
然而她被拘束带和锁扣牢牢绑死在上面,自由的小腿反而让她没有地方施力,锁链应和着银铃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樱桃似的乳珠立刻在大力揉捏下因充血而饱胀起来,章歧渊取了笔在乳头两侧定位,用固定器夹住开始穿刺。
“呃唔!”
祁念脸白得像纸,疼得渗出冷汗,眼泪瞬间充斥眼眶,发出小兽般可怜的呜咽声。
她的乳头被改造过,虽然对穿刺恢复得极快,但穿刺的瞬间仍能感受到钻心的痛。
章歧渊故意没有使用麻醉,这是借在重新给她打上独属于他的印记施加恐怖的惩罚。
祁念急促地喘息着,章歧渊一边摸着祁念的侧脸,一边轻佻用指尖勾了勾两颗乳环。上面均缀有打磨圆润的漂亮宝石,并锁上了繁复的银扣,除了他,没有人能擅自将它们摘下来了。
随机,祁念看到章歧渊在手上抹了药,来到了她大大敞开的双腿中间。
“主人……不要……念念疼……念念没好……”
祁念低声哀求,她拼命晃动小腿试图夹紧小穴,却最终被掰着肿胀不堪的阴唇,探入了手指。
修长的两根指节冲破肉缝,带着药膏特有的凉意与包裹而来的穴肉紧密贴合,慢慢地由浅入深,直到整个没入。祁念本就敏感,之前疯狂的性爱让她重新回到性奴的境遇,哪怕轻轻一碰就能让她湿成一片。
而这个姿势又刚好极大地方便了手指和其他异物的进入,剧烈的刺激下痛感和剧烈的快感同时被唤醒,极致的爽意令她可怜巴巴地望着章歧渊,不断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