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电流停止的瞬间她由衷地对始作俑者涌起了感激之情。

她几乎已经被可怕的刑罚规驯,想立刻跪在主人的脚边祈求饶恕。

可明明她是被迫屈从的那一个,从头到尾她都没有选择权,她也从未对这段压迫的关系有任何真正意义上的归属感。

她凭什么要对一个疯子、一个占领了她最爱的哥哥身体的人、一个纯粹的施暴者求饶呢?

瞧啊,章祁念,你的骨头何时竟烂成了这样。

汹涌的电流打乱了祁念的神志。

浑浑噩噩中,他听见熟悉又令人恐惧的声音。

“念念要乖,不要想着逃跑,知道吗?”

……

惩罚远远没有结束,祁念被补充了一些水分后,她便昏死过去。

醒来后,她发现自己丝毫动弹不得,连双脚的脚踝也被牢牢固定住了,下穴里塞了两颗麻木地震动着跳蛋。

而周围更是静的可怕,她依然什么也看不见,但唯一庆幸的是口塞被摘下了。

死寂般的沉默令祁念觉出一种被抛弃的恐慌,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法挪动分毫,只有头能勉强转动,唯一能创造的动静就只有项圈上的铃铛和她自己的声音。

“主人?主人在吗?”

祁念不知道自己是第多少次这样询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