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襟的衣口瞬间被暴力撕开,袒露出半个饱满圆润又富有弹性的乳肉。
男人的呼吸蛮横粗暴地强势入侵她的口内,肆意地啃咬碾磨,又像玩弄又如惩戒般一边吮咬一遍揉捏她的乳房。祁念扭头堪堪躲避,但呼吸被掠夺的后果就是浑身发软,她深陷在窒息的痛楚中,根本没有余力反抗,只能任由身上的男人采撷。直到她嘴唇发肿,被咬破了好几处才被放开。
手上的禁锢稍微松了,祁念剧烈喘息,突然间重重一口咬在对方的手臂上,迅速捂着胸口跌跌撞撞往旁边退。
她惊恐地看着门后隐在阴影里的高大人影,像看见恶鬼。
“你再往后退一步试试。”对方冷冰冰地开口,祁念听见熟悉的语调,僵直在原地。
男人很满意她的反应,换了温柔的法语,轻轻靠近:“乖孩子,刚刚在给谁发消息。”
祁念的心彻底跌到谷底。
她怎么没想到呢。他那么厉害,擅长整容易容,变换声线,他有一千种障眼法。至于口音,她的法语当初本就是他教的,对他这样喜好玩弄人心的人来说,装出来逗她开心顺便隐藏自己的特点是符合逻辑的,他从头到尾都可以把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祁念嗓子眼发紧。
她喉咙里发出紧张的哽咽声,眼睁睁看着他走到自己跟前。
“我把江崇和他的人都支开了,他是一个废物,根本保护不了你。”
她低着头,没有直视他的眼睛,在他的手落在额边替自己撩头发的时候,睫毛像飞舞的蝶翼般颤抖个不停。
对方轻飘飘的嗓音里充满愉悦,“小母畜还是这么怕我啊。”
听到那几个字,祁念瞬间本能地排斥,胃里恶心地翻滚起来。
再想躲已经来不及,对方的一只手牢牢钳住了她的肩膀。她终于皱起眉头,瞪着那双充满笑意和占有欲的幽蓝瞳孔,一言不发。
“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男人从头到尾扫视了一遍衣冠不整的祁念,心情极好,忽然眼神一凛,掐攥起了她的右手中指。
祁念的所有不冷静在这个人面前总是无处掩藏,她害怕地提高了声音,试图将手抽回:“放手!”
男人掐着祁念的肩膀重新把她扣在墙边,咬牙笑着问:“为什么要戴着它来上课,就这么想激怒我把你带回去关起来吗。”
祁念被“带回去”三个字吓得脸上血色全无,抬头仰视对方,撞见了一双写满情欲的眼睛。
她想说的话被憋回嘴里。
她本能地害怕他这样的眼神,她害怕他就在这里上她,害怕她会忍不住反抗,害怕他迁怒无辜的人。
祁念默然无语,强装镇定地咬着发白的下唇,仍不死心地妄图再次把她的手抽回来。偏生对方捏着她指骨的力道极重,容不得她挣脱一分一毫,悠哉悠哉地观摩着她的戒指,那力道似乎下一秒就要将其捏碎。
“虽然我很喜欢你久违的反抗,但我不介意现在就把你带回去重新教会念念规矩。”
见她不再反抗,男人被她的顺从取悦,抽走了她的戒指扔了。
他单手捉住她的两只手,举起束缚在头顶。
白花花的乳肉没了衣服的遮挡,立刻滑落出来,只剩下极少数隐藏在残破的衣衫下,男人依然觉得不够,用手将双乳没有暴露的地方拨了出来,完整的胸乳悉数羞耻地裸露在空气中,挺拔地迎接着男人。
修长的指节掐住粉嫩的乳头,“非要戴戒指的话,可以,但应该戴在这里。”
他垂眼审视祁念脖子上的吻痕,不属于他的痕迹斑驳地遍布她的锁骨和胸乳之上,是昨夜留下的。
祁念察觉到他的视线,扭头闭上眼睛。
“果真是一片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