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色。”

意料之中的一巴掌又狠又重地落在她的乳房上，不过数秒就起了一片绯红的掌印。

“知道我为什么不继续装下去了吗？”

窗外的雨声骤然激烈，电闪雷鸣，雨花啪嗒打在窗户上。

祁念的下颌被捉起来，被迫与他对视，“我给你的自由你不珍惜，不仅让他碰你，还把这样的痕迹带到我们的课堂上。”

男人松开她，沉声发号施令，“把衣服脱了，脱光，跪在我面前。”

祁念没动。

“怎么这么快就忘了。你顺从也好反抗也罢，结果都是一样的。”

闪电过后，又一阵雷鸣，祁念抱着肩膀在墙边蹲下来，再也抑制不住地失控怒吼道：“那你杀了我吧！我恨你！你已经毁了我一次，还要再毁掉我第二次吗？！我不想看到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要么你去死！要么你杀了我！”

男人凝视着祁念眼中的泪光，眼底一片冷意。

半晌，他终于蹲下，轻轻拭去祁念的眼泪。

不咸不淡地轻笑：“哭得真好看，在我身边就这么难受吗。可你知道我不可能放过你，你要一辈子待在我身边。”

祁念打了个巨大的哆嗦，“疯子……”

男人的面上毫无波澜，抬起一只手像摸宠物一样轻轻抚摸她的头，漫不经心道，“是，我是疯子，3年前念念不是就已经清楚了吗？别想逃跑，你们不是我的对手。”

祁念忽然情绪再次崩溃，她被他的动作唤醒了羞耻的记忆，厌恶至极，却又惊恐地不敢拂开，只能可怜地把自己更小范围地缩起来躲避他的触碰，可那只手总是精准落在头顶，祁念低声地哭了，眼眶泛红，像只面对猎人避无可避的小白兔。

她发出悲恸的绝望呢喃：“别碰我…我恨你……你为什么变成了这样……你把他还给我…”

男人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扯进了怀里，拿出了什么东西，极致温柔地说：“只要你答应我再也不让江崇碰你，在我需要的时候来见我，我可以给你一定的自由。但如果你敢再让他碰你一下，即使是任何肢体接触，我都会当着你的面杀了他。”

男人吻了吻她的额头，“哪怕你是在演戏，假装为我难过勾起我的怜悯也罢。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念念记得珍惜。”

一阵尖锐的疼痛从颈侧传来，祁念失去了意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