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愣住了,一条也答不上来,像被操傻了,不,她是真得被玩傻了。不得不说她的主人对她的去社会化训练非常成功。
江崇重复了三次,第三次的时候祁念拼命回想江崇的话,却只能忍着泪水和高涨的性欲,费力地零星吐出几个关键词时,江崇开始不忍心,他真的很想中止调教计划。
为什么不放弃,给予她快乐呢。
只要使用她、凌辱她、调教她,她就会快乐,而他也终于可以满足那些潜藏在心底的晦暗的占有欲。
代价是她很有可能永远无法清醒。
也就是说,如果他没有把章祁念被摧毁的人格重塑,那他自己就会被沦为性奴的她塑造成另一个暴君,一个沉迷于对她施虐的新的主人。
章祁念再也不会回来,他也不再是江崇了。
江崇蹲下,目光略过祁念双腿下方洇湿的地毯,落在祁念哭红的双眼和紧拧的长眉上,耐心地抛下最后一个问题:“念念,我是谁呢,还记得吗?”
祁念穴内如万蚁噬咬,恍惚间想起了当初跪在另一个人面前备受折磨的样子。
对,她的主人。
用同样的方式一遍又一遍问她:“小母畜,想挨操吗,现在该叫我什么?”
“主……江……江崇。”祁念断断续续喘着气说,惹人怜惜的泪水混进汗珠里。
哪个江,哪个崇?
江河的江,崇高的崇。
“江崇,肏小……肏我,肏念念……”
祁念下穴的水早已经湿透了白裙,那些淫水全部通过金属片的小圆孔中渗出,被拉成丝线胡乱粘在腿根,只要掀起她的裙摆往下一看,一眼看过去就能看出她是一个被玩坏了的性奴。
江崇把她抱起放在柔软的床榻上,祁念彻底软成了一滩无力的骨头,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下胀得发疼的穴肉处。
贞操带被解开,里面大片大片的淫液糊在穴口,形成了天然的润滑剂。
江崇的性器早就硬得发紫,他所有的绮念悉数爆发,冲破理智,他抬起祁念的腰,克制不足而生猛有余地一入到底。
刚一进去,湿乎乎的软肉便紧致地一齐包裹而上,纠缠着绞上来舔吮,仿佛有一种魔力般,要将江崇的灵魂也一同吸入进去。
“唔……!呃嗯…”祁念发出舒爽的哼吟声,这极大刺激了江崇。
江崇低垂着视线,额发在他的眼睛投下阴影。
他低喘着粗气顶动胯部,并不想太粗暴,但本就粗大的硬物对常人来说哪怕仅仅是插入也是酷刑,祁念穴口的每一寸都被其细细摩擦包裹,艰难却热情地吞吐应纳。
江崇尽量温柔地抽插,但性器却前所未有地硬挺,好几次他听着祁念的呻吟哀求声几乎忍不住快要射了却强迫自己生生慢下来。6吧4午7649午蹲,全夲》
“射进来……,射给我……求求你……”
祁念酥软地仰躺在江崇身下,漂亮的眼睛半睁着仰视他,眼神迷离而渴切,绯红的眼尾像被脂粉晕染过一样,每一个呼吸都像是勾引。
体检显示祁念的身体里有皮下植入的避孕药物,内射并不会怀孕,并且她需要精液缓解性瘾。
“还不是时候,念念。”汗水彻底浸湿了江崇的额发,钢针一样垂在眉梢。
江崇俯下身亲吻祁念,嫣红的唇,漂亮的锁骨,诱人的酥胸……下穴吮咬得他有多紧,密密匝匝的吻痕便有多深。
“呃嗯……谢谢”条件反射的主人二字没有说出口,江崇捂住了她的嘴。
天旋地转。
祁念彻底被江崇的鼻息包裹,他换了一个姿势将祁念抱在怀里,从后颈开始亲吻她的敏感点,吮吻中带着咬的意图,又刻意收敛,她被刺激得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