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的精神状态着实不稳定,情欲褪去后一想到那些不好的回忆,又意识到眼前的不是主人,立刻惊惶不安地睁大眼睛。
“主人呢……你不是主人!…你是谁…我要去找主人……”
祁念拖着脚上的锁链惊恐地往别处爬,很快锁链被绷直。
江崇毫不意外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她并不是真得要找主人,这只是一种被长期驯养的本能,而他要做的正是将她身上不属于人类的本能剖离。就算他再憎恨那个人,嫉妒得发狂,也不得不借用相似的手段反其道而行之,达到治愈她的目的。
江崇毫不费力地抓住了她,解开了她脚腕上的锁链,把她放到床上用四肢被柔软但坚韧的皮具扣在床头,她彻底被禁锢成了袒露胴体的姿势。
“放开……放开我……”祁念不安地挣扎,漂亮的眼睛满是对未知的惧意。
江崇充耳不闻,观察着祁念的神情,执起马鞭,面无表情地抽下去。
“唔!”
祁念的性欲在方才的高潮后得到了缓解,但终究是以男性的粗暴插入和精液作为最终解药,随着时间的推移,刚刚高潮过后的她欲望又慢慢攀升。
她是被调教惯了的,痛感落下来,随之而来的便是被强行唤醒的快感和情潮。
“可惜这里没有主人,只有江崇。再叫错我还会罚你。”
伴随着温和冷淡的语调,每一鞭都带着控制好的力道精细地落下。
“啪啪啪”
鞭面精准地击打,每抽一下,祁念便发出闷哼,可是拍击的水声却越来越大,最后一鞭抽在了大腿上,带起湿漉漉的冰凉黏液,祁念的最后一声哼吟完全染上了色情的意味,她的目光再度变得渴切迷离。
有人在撩她的头发,那个人离她很近,她看不清脸,但是很喜欢他身上的香味,熟悉而令人沉迷。
江崇审视着祁念装满欲望的眼睛,手指下移,轻轻拂过她的乳环。
“念念,其实你能听懂我说话的对吗?”
他轻声道:“你变成这样最关键的因素是性瘾,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会暂时把你锁起来戒断,从一天一次到一周一次,再到完全摆脱性瘾。或许会很难熬,但我会始终陪着你。”
祁念半闭着发红的眼睛,嘴唇微张,显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只感到被他温柔抚摸过的地方空前舒适,小穴上登时流出更多的淫水,祁念煎熬地挣动锁链,对着刚才还渴望逃离的人祈求着想要更多。
“肏肏……念念发情了。”
然而江崇却忽然走了,折返时拿了一个东西。
祁念的下身倏然一凉,伴随着金属扣碰撞的声音,祁念的下穴被锁在了贞操带内。
江崇放开祁念手脚的束缚,祁念呆呆地朝身下看去,终于反应过来,跪坐在床上仰头看着面前的男人:“不要……不要锁,……要肏……”
江崇不容置疑地把祁念抱起来,放在了地毯上,锁链重新扣在了她的脚踝处,祁念瞬间又变成了那个发情成瘾的小奴隶。
地位差距让祁念无助起来。
她是背对着窗外的夜色的,又和面前的男人距离太远,不安地膝行了几步,既是在取悦面前的人,也是在寻求庇护。
这是三年来每天都在重复上演的事情,是一种无形的磋磨。
祁念的穴肉肿胀,加上贞操带金属部位时有时无地摩擦到敏感部位,反倒时刻提醒她对被使用的渴望,祁念难耐地扭着屁股,夹紧双腿,却丝毫不能给小穴带来抚慰。
难受……好难受……
“接下来我说的每一句念念都要记住。”
江崇无视了祁念眼中的痛苦,把祁念凌乱的长裙理好,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