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要逃跑,却被对方牢牢禁锢在怀里。
他们私密的位置紧密相连,祁念被嵌在江崇身上,江崇坚实的手臂环过她赤裸的胸脯,一只手摩挲着她的乳肉,像揉一团极富弹性、手感极佳的云彩,他不小心揉到了乳环,祁念顿时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下穴咬得更紧。
祁念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呻吟着开始胡乱求饶:“不要了……难受…主人…我错了……别罚我……”
江崇的动作顿住,他把人转过来,温和地直视着她的眼睛:“你不在那里了,念念。”
说罢,占有欲极强的吻再度覆盖上柔软得像樱桃一样的唇,一点点加深,由抚慰变成掠夺和占有。
祁念呜呜着挣扎,可江崇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放开她,直到祁念被迫高潮了十余次,床单被成片成片地洇湿,祁念已经昏睡过去,江崇才不舍地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他将灯关掉,只留了一盏小夜灯。
打算将祁念抱去清理时,他骤然间意识到今夜有多疯狂。
脚踝的锁链、凌乱不堪的床单、从腿缝中溢出来的汩汩白灼,被拍击得红肿的臀肉,腰上不经意间留下的掐痕,浑身的密集吻痕……
小夜灯的光影照在祁念白皙的胸乳上,那两颗乳环反射着灯光格外耀眼。
一个阴暗的诘问从江崇背后溢出,仿佛化成了一个艳鬼,魅惑地勾缠他的躯体:为什么这里偏不摘掉呢?是因为漂亮吗?
祁念安静地闭着眼睛,睡着的样子无害而纯真,黑色的发丝自然地披散在肩头和床上,她睡得很香。
江崇拳头握紧。
两天前他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件,上面只有两句话。
你和我都是一样的疯子。
三个月后,我会来接她回家。
6不好好吃饭想吃肉棒,被关进地下室笼中罚跪打手心
祁念从床上醒来,窗帘拉开了,她被耀眼的眼光刺醒。
祁念钻出被子,发现胸口的乳环被摘掉了,脚上的锁链却还在,存在感极强地发出清脆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