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很久的人最怕突如其来的关心,她的情绪几乎决堤,只能胡乱擦着脸,背过身,催促他快走,太后快等急了。

等那脚步声走远,她方才回头,眼里翻滚着复杂。

那人将薛淙谚留在宫中,怕不是冲着他,而是冲着自己。

她在进入那皇城的那刻,就像进了一处窥不见尽头的黑雾森林,明知危险重重,却看不清前路,但每一步都似乎在朝着不可挽回的方向行进。

失魂落魄回到府中,她先是去了暖阁瞧两个孩子,想到明日便要送入宫,她的心就像吃了两记闷拳。

夜色已深,这个时辰孩子已经喂了奶睡下了,她轻轻推门进去,屋内点着灯,却不见奶娘的踪迹,也没有侍女来迎。

蓦的,她才惊觉今夜府上安静的可怕。

她顿觉不妙,疾步朝内室走去,心突突地跳,掀帘转身,眼前闯入一道玄色的高大身影。

那人背身站在大宝的摇床前,听闻她来,浑然未动,修长的手指握着那木床栏杆,轻轻摇晃。

“我等了你好久,阿月。”

月红菱看得心惊肉跳,目光死死黏在他手下的摇床上,僵着身子一步步挪近,直到视线中出现大宝骨碌碌转动的眼睛。

她又转头看向小宝,粉雕玉琢的孩子正呼呼睡觉,时不时握紧肉拳,睡得香甜。

她这才松了口气,背上已出了汗,凉飕飕,将她吹了个清醒。

“陛下……”

薛淙郢转身朝她走来,华贵的靴子仿佛踩在她心上,一步步靠近,将她逼退在墙角,直到高大的身影将她完整笼罩于他的阴影之下。

周身的空气变得稀薄起来,月红菱侧头与他错开视线,脸颊划过他的鼻尖处好像烈火喷烤,钻心灼热。

“原以为给了你我一个结局,不成想我那痴傻弟弟竟还有生儿育女的能力,生了两个倒胃口的东西,让我在这千里之外的皇城想忽视你们都难。”

他爱怜的抚摸那张让他难以入眠的脸,指尖一点点描画她的眼鼻,往下探入她的衣襟。

“他们长得一点儿也不像你,真是可惜呐,本来可以留他们的命久一点……”

“不要动他们,求您…..”

薛淙郢像个残忍的猎人,一边慢条斯理剥开她的衣服,一边讨论她孩子的生死。

“你不该生下别人的孩子,阿月。”

“我不喜欢。”

薄衫被拉下,露出刀削的肩膀和两团雪乳,女人的上半身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光洁的背摩擦在粗糙的墙面,激得她流泪。

他无视女人的僵硬,低头含住那棵椒珠,手掌抚上她的臀瓣,压向自己。

“啊……”

乳尖被他含在嘴里,挑弄研磨,又忽然发了狠似的狠狠咬了一口。

“唔薛淙郢…..不要动他们…….”

“求您……”

她像是失去了廉耻,顾不上光着的身子,只知哀求眼前的男人。

“放过谁?那两个孽障,还是那个傻子?”

他吐出乳珠,仰头凑近,吻了上去,五指恶劣的揉捏她的乳肉。

二人唇齿相依,口舌交缠,这种侵犯比淫亵更令她难以忍受。她痛苦的闭上眼睛。

薛淙郢加大力气,将她抵在墙上,舌头侵取她的津液,扫过她的口腔,不给她留一丝喘息,手掌包裹着她的胸,粗粝的手指捻搓那颗发红的红点,愈发用力。

“嘶”

薛淙郢忽然放开她,拇指抹了下嘴唇,抬眼看她,幽暗的瞳孔中酝酿着狂风暴雨。

嘴里的铁锈味尚存,月红菱红着眼喘着气,她怕他,更恨他。

能从血肉横飞百祭崖幸存,从抽筋洗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