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个颤抖的手掌,又看到儿子红肿的面颊,想她抚养的那七年里,别说打她的安儿,她是连一句重话也舍不得说。

她后悔又心疼,手抖得愈发厉害。身子一晃,险些栽倒。

容谙眼疾手快抱住她,扶她回小院,她却是在院门口留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