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高中,还是大学?”
他看到阮祎的双肩包,无奈地想,太小了。
阮祎被他亲了,脸腾地红起来,抖抖索索地去摸贺品安的手。
“大学,念大学了!大一……”
哦,年轻的男大学生。
贺品安放下心来,觉得很多事忽然变得顺理成章、理所当然起来。
“会不会接吻?”
大手摸向他的腰,辗转,勒得紧紧的,阮祎忽地跌进一个暖和的怀抱里。
“……嗯?”他慌里慌张地发出一声单音。
“亲嘴儿,伸舌头。”贺品安的口吻好像在和他聊财经新闻。
阮祎被抱住就如同被封印,一动不动,只有舌头会动。
果味儿的。
贺品安含住了他,那个在糖果上划圈的舌尖,最甜的地方。贺品安掐着他的腮帮子吸他。他笨笨地不会呼吸,口水滴滴地流,被贺品安吃走了。他就羞耻得哭出来。
他想跟贺品安说,自己不会,因为从没有跟别人亲过。
太舒服了。
阮祎觉得自己是贺品安嘴里一块嚼不化的糖。
他试着去舔贺品安,他俩吻得太深了,他喘不上气,毫无章法地勾着软红的舌头,一会儿舔在别人的齿列,一会儿舔在别人的上牙膛。
不管他做出怎样的回应,贺品安只是嚼他,专心致志地嚼着。他不在乎他的吻,不在乎什么回应,他只要掠夺。下唇被叼住了咂咬,缓慢地,吮着他,一口,换到舌头,又一口。
受不了了,不行。
他无助地叩起了门板,被贺品安抓住,贺品安警示性地扇了他一耳光。他不敢了,只好抽出手去够贺品安。好在他们离得近,很轻易就够到了。
他抱住贺品安,上身随之前倾了几分,贺品安的手就从腰上往下,揉起他的屁股。软乎的肥肉隔着裤子照样软乎,五指紧抓着,每一根都要陷进肉里。
太色了,叔叔揉他的大手太色了。
阮祎不敢再回吻,痴愣地张开嘴巴让男人去咬去吸,呼吸乱掉了,他低低地哭。
缺氧令他思维迟缓,泪似乎也流得越来越慢。双腿软绵绵的,站不住,他把重量一点点托付给贺品安,贺品安却在拧他的屁股肉,很痛很痛。
“呜……呜呜……”
贺品安一面悠然地放过他,一面垂眸端详着他的狼狈,下流的狼狈。
贺品安想,一个精致的可以出卖肉体的男孩。
饥渴的,正向往情欲的男孩。
他把马桶盖放了下来,坐上去。
随手捞一把,阮祎就会跌在他身上。他把他的书包扯下来,甩在了地上。
阮祎想阻止,想说不要,他很喜欢那个包。
可他被贺品安摆成了背对的姿势,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他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不知道此刻是不是说这话的时机。
还没来得及细想,他的裤扣就被解开了,然后是拉链。
裤腰与内裤一并被拨到屁股下面,勒着大腿肉,托起屁股肉。
“撅起来。”贺品安用一种含着羞辱的轻佻口吻命令他,打他。
他颤颤地撅起来,觉得贺品安跟上次好像不太一样了。哪里不一样,他也不知道。
“叔叔……”他害怕呀。
又被人玩屁股。嫩肉捏起来,往里揉几下,往外揉几下,间或来上几巴掌,动作牵扯着后穴,那儿竟然空虚地痒了起来。
想起贺品安上次用中指插他,又忘了害怕,顿时满脑子的念头都是好想被贺品安填满。
没有用他的屁眼。
贺品安让他光着屁股跪在地上,教他用手解裤腰带,用嘴咬拉链,阮祎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