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流到拉链的缝隙里,浸湿男人的内裤。
“做得太差是要扣钱的。”贺品安摸着他的后脑勺说。
阮祎条件反射地想到:每次他捣蛋,做了坏事,姐姐给他的红包金额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削减。
他还晕乎着呢,很快就什么都想不出了。
上次没认真看过的阳具此时直撅撅地顶在他的脸上。贺品安不让他动,他像个小木偶,阴茎在他的脸上戳弄。
贺品安说:“眼睛闭上。”
他闭上了,像等待一份待拆的礼物。
心脏跳得很快,太快太快了。
那粗大的肉头如愿顶了上来。阮祎受不住似的含胸。
龟头开始在脸上打转,几次划过眼皮,透明的黏液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