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关係,被无视的难受会在週末加倍索回,所以现在他不打扰,让裴时岭安心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
进办公室后,忙起来裴时岭都忘记了身上的难受,直到快十点,手边的工作告了一个段落,紧绷的神经鬆懈下来的瞬间,胸口泛起的微痒快速扩散到全身,瞬间一发不可收拾。
沉熠衡说已经不用贴起来了,所以他特意挑过衬衣的材质,柔软亲肤不刺激伤口。
昨天已经撑过癒合期最痒的时候,按理今天应该不会那麼难受,但没想到那种痒感一被唤起,依然让他整个人坐也不是、动也不是。
最可怕的是,乳粒开始搔痒后,腿间的慾望也快速膨胀,裤子被顶得很高,他甚至能感觉到头部已经开始湿润。
这几天,到下班前平均都会换两到三件内裤,他颓丧地用手支著头,想起昨天晚上的对话
「反覆中断高潮,是為了让身体记住渴望的极限。」
昨天洗完澡后,沉熠衡边帮他擦头髮边在他的耳边低语,「总监,不是只有快感能让人兴奋,有时候…」他的语气很温柔,「快感被打断、积压、堆叠,会让您的身体越来越飢渴,让您每一根神经都主动张开,去期待跟迎接下一次的刺激。」
恶魔般的低语让裴时岭的身体僵住,原本沐浴后的暖洋洋餘韵瞬间冷透,他没反驳,只是默默垂著眼,手指捏著睡衣边缘。
「您问了好多次我有什麼目的,现在我就全部告诉您,每一次的忍耐…」沉熠衡停顿了下,裴时岭的头髮已经半乾,他将毛巾拿掉,坐了下来,「这些,都是為了让你学会,用这裡就能射。」
他的手指轻轻贴上裴时岭的乳尖,裴时岭的脊椎立刻像被电流扫过。
「我一直刻意反覆挑高您的快感,最后又都不让您射。」沉熠衡的声音带著明显的愉悦,「我让您变硬搔痒,甚至让您的淫液流到内裤湿透,这些就是要让您加强记住,透过乳粒濒临顶点的感觉。」
「我在训练您的敏感带,裴总监。」他凑得更近,一手从背后环著裴时岭的腰,另一手轻轻揉捏仍带著少许痂皮的乳粒,他的嘴唇轻贴耳廓,声音很轻很轻,「这是这段处罚的最后一个项目,只要能靠乳头射,我就满足您这阵子疯狂渴望的那个愿望。」
裴时岭抿著唇眼神挣扎,他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但现在还有回头路。
他知道沉熠衡在这时候说清楚不只是為了预告,而是给他留了最后一次后退喊停的机会。
但他做不到。
身体已经被调教成这样,要是这时候喊停…
那麼前几天的忍耐,不就全部白费了吗?
在他挣扎思考间,沉熠衡张嘴轻轻咬上他的耳垂,「您再忍一下,很快就能体会到…真正的高潮。」说完,他鬆开双手往后退了一些,「那不只是射精,而是所有感官神经跟著崩溃的极致高潮。」
光是想起这些对话,裴时岭的肉棒跟著阵阵抽痛,最让他感到可怕的,是他的菊穴也开始骚动。
这几天,沉熠衡句句没提要上他、干他,但他说出口的每一个字,却都透著强烈的意图。
从主动色诱的那天,他就是带著被侵犯菊穴的渴望出手,现在被预告就快了,他反而开始紧张。
不只是对身体的陌生,还有都过了这麼多天了,他还是会想要、会渴望被压著狠操。
一走神,十分鐘快速溜走,他深吸了口气準备接著继续工作,将上一份资料传送出去后,他蹙著眉打开下一份待处理文件。
裴时岭强迫自己专心盯著萤幕,,可没过几分鐘,他就开始下意识地调整坐姿,从办公椅靠著背坐成前倾,再换成双肘撑桌,最后甚至乾脆起身站了一会儿。
但这些全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