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轻轻一动,乳粒就泛起麻痒,有时连衣服轻轻擦过,都像有人用指腹在上头轻撩。
更该死的是,这种痒没办法抓一抓就解决。
它温热酥麻,像乳尖被人含住、吮咬过的餘韵残留不散,反覆唤醒身体的记忆,也一点一点侵蚀他的理智。
「哈...啊啊…」
裴时岭低喘了一口气,额头浮出一层细汗,他一手撑著桌面,另一手悄悄伸进衬衫内侧,隔著内衣轻轻按压挑弄乳粒来止痒。
他擅自这麼做了,结果反而更糟。
只不过是稍微摸了摸,他爽到浑身僵住、肉棒兴奋抽搐,一阵强烈快感让他的后背直挺挺贴住椅背,像被电流击中般无法动弹。
体内有什麼正在甦醒,性器也跟著怒张抽动。
「妈的…」
他再也压抑不了,低声恨恨骂了一句,但现在的他却连骂都没什麼力道,神经被压抑得太久,连是呼吸都带著隐忍。
他不敢再碰,只乖乖坐好,咬著牙继续看报表。
结果不管怎麼努力,一行都看不进去。
数字在眼前跳动却看不明白,前后的文字也没办法连贯,他看了眼时间,决定关上这份不是很急的文件。
裴时岭深吸了几口气,等胸前的搔痒较為缓和,他去了趟茶水间泡杯咖啡回来。
午休前,沉熠衡来了办公室一趟,打开门时,裴时岭正坐在办公桌后翻阅资料,眼神明显飘忽不定。
好像沉熠衡一出现,已经稳定下来的搔痒变得越来越强烈,从乳粒延伸至整个胸口,在体内乱窜的快感,毫不客气地挑衅他的理智。
「下午两点的财务会议,PPT刚调整过一版,请确认一下后面几页是否符合您的要求。」沉熠衡站在桌前,语气平稳,语调和往常一样冷静。
「好。」裴时岭勉强稳住声音。
沉熠衡点点头,转身準备离开,但就在他的手刚碰到门把那一瞬
「等等。」
裴时岭下意识地出声喊住,也从椅子上激动站起,他突然的大动作让两人都愣住。
过了两秒,他才意识到自己太过焦急,脸色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沉熠衡回过头,带著笑、眼裡是掩盖不住的好奇,「还有什麼吩咐?」他直勾勾地带著热情视线回望。
裴时岭抿了抿唇,深吸了口气后小声开口,「不大舒服,帮我…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