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小熠…住…住手…」裴时岭咬牙忍耐,声音跟著发颤。

可沉熠衡依旧继续上药,手指一遍遍撩拨,让乳粒变得更加红肿充血。

没多久,裴时岭的腰肢不自觉地颤抖,几乎要拱起。

「唔…哈啊…」

快感已经快累积到极限,濒临被推向高潮的边缘,他喘息紊乱眼神迷离,双腿微微抽搐,就连肉棒也开始细细怒张。

可这次,沉熠衡还是残忍地停了下来。

「好,药上完了。」

又一次高潮前被中断,裴时岭的大脑瞬间空白,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剧烈颤抖的身体,明显无法接受这种残酷的剥夺。

不管裴时岭的渴望表现再怎麼明显,沉熠衡依然没再碰他,只是拿起湿毛巾,替他擦掉性器上的淫液。

「今天只穿内裤睡觉吧,伤口别闷著能恢復比较快。」他的小指指甲轻轻刮过充血的敏感头部,在裴时岭反射性缩瑟了下时,带著恶质的浅笑开口,「您也想…快点结束想射不能射的状态吧?」

裴时岭喘著气,一再被剥夺高潮的痛苦,让他气到眼神像要杀人,但不管他再怎麼哀怨怒视,最后还是只能穿好内裤咬牙躺下。

他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上,双腿间散不去的灼热跟乳粒上的持续麻痒,让他根本无法放鬆。

裴时岭绷紧了身体侧躺,而沉熠衡却是心满意足地关了灯,躺在他旁边的位置,这一次,两人的距离比昨天更近了一些。

裴时岭感受著身旁的体温,心裡浮现出一种“如果再靠近一点就好了”的慾望,他忍著身体与心上的焦躁,轻轻蜷缩起身体,微微颤抖,气息凌乱。

沉熠衡闭著眼睛,静静感受裴时岭的颤抖,嘴角带著一抹笑意。

这一夜,两人之间的距离,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第四天早晨,裴时岭从梦境中挣扎著醒来,身体依旧是熟悉的灼热与沉重。

他连翻身都觉得难受,可不等他完全清醒,沉熠衡已经準时坐在床边打开药膏,开始準备进行晨间上药。

这几天的反覆玩弄让裴时岭变得异常敏感,药膏刚碰上乳粒的瞬间,他的身体立刻颤抖了一下,不到一秒的碰触,快感像一根随时都会能绷断的弦,只要刺激再稍微多一点点,高潮就会直接炸开来。

「到底…什麼时候能结束?」他抬起手,用刚醒的沙哑嗓音询问,声音中带著细微哭腔,也带著明显“快点让我射”的哀求。

沉熠衡停下手上的动作,「得看您的伤口癒合状况,最慢大概再三天。」

最慢三天。

裴时岭愣了一下,虽然感到有些绝望,但同时也燃起了一丝希望。

再等三天…

熬过去就好…

「到那时候…」

「那时候…」沉熠衡直接打断裴时岭的话,「会有最后一次的处罚调教,但我会让您满足。」

裴时岭的呼吸一滞,沉熠衡那不容拒绝的语气让他无法抗拒,原本想讨价还价的话卡在喉咙,迟迟开不了口。

还没等他找到合适的措辞,沉熠衡又开口了

「把身体交给我,不会太难受的,请您相信我。」

裴时岭愣住了,他移开挡住视线的手臂露出诧异目光,不知道為什麼,这几句不带调侃的保证,带给他莫名的安心感。

这种安心感让他微微鬆动,却又无法完全放下戒心。

他盯著沉熠衡,试图从那双眼睛裡看出什麼,但那人依旧是一脸从容,还带著让人捉摸不透的微笑。

这种玩弄式的上药还有最后三天,裴时岭完全无法想像最后一次的处罚会是什麼,但现在的他也只能继续忍耐,然后等待。

他深吸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