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觉声笑了,乐得被她指使,“小的遵命,保准让郡主娘娘脚不沾地。”
他单手将她抱起来,轻松送到马背上,随后翻身跃上马,握着缰绳的双臂将她环在怀里。
一甩缰绳,策马驰骋而去。
俩人一来一回,用了七八天。回到王府的时候,殊华一见爹娘回来,就快速挣脱宁芳的手,迈着小短腿横冲直撞地飞奔上来。
“娘亲!”
苟纭章蹲下身,张开手臂揽住她,被结结实实地撞得后仰了一下。
“殊儿想娘亲不想?”苟纭章将殊华抱起来,笑着在她脸颊上蹭了蹭,“几天不见娘亲和爹爹,殊儿哭没哭?”
“没有!”殊华扬起小脸,信誓旦旦,神色骄傲,“芳姨说,殊儿听话!”
宁芳低头笑了笑,没有拆穿她每天晚上都哭着嚎着喊爹娘的事情,善良地给小主子保留了面子。
“是吗?”萧觉声伸手揉了揉殊华的脑袋,笑问,“那殊儿好好吃饭了吗?有没有挑食?”
殊华摇头:“全部都吃了!”
她说着,大眼睛看了看娘亲,又看了看爹爹,见萧觉声手上拎着不少的东西,眸光一亮,朝他伸手,惊喜道:“礼物!”
原本苟纭章和萧觉声要去齐山城的时候,殊华闹着要一起去,苟纭章哄了半天,承诺会给她带礼物回来,她才勉为其难地点头听话。
回到屋子,萧觉声将给殊华带的礼物一样一样摆出来。
除去各式各样的玩具,九连环、七巧板、鲁班锁还有小弓箭,还有吃的戴的。苟纭章在溪边打水的时候,见到几块晶莹剔透的小石头,也一并洗干净捡来给她。
殊华坐在一堆礼物之中寻宝,一会儿玩玩这个,一会儿玩玩那个,忙得晕头转向,不亦乐乎。
天气还有些燥热,苟纭章倚靠在殊华旁边,手中捏着团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替她扇风。
萧觉声则坐在一旁,握着何应呈上来的账册翻看。府邸里的事宜,一向是何应打量好了给萧觉声过目。苟纭章每每看账册,都是一个脑袋两个大,十分的不耐烦。
她不乐意管这些琐碎的事情,萧觉声便一手包揽了。苟纭章支着手,忽然很好奇地问他:“你会不会偷偷做假账?实际上把钱都挪到自己口袋里?”
萧觉声头也没抬,淡淡道:“我没私房钱,我的钱都是你的。”
王府不缺钱,苟纭章自己也有钱花,从来没怎么管过府邸的财产。她不明所以,无辜地摊手,“可钱没在我手上啊。”
萧觉声看了她一眼,微笑道:“你要的话,我就让何应把库房的钥匙放你手上,只是你别弄丢了钥匙就行。”
“哦……”苟纭章想了想,选择挪回去躺平,默默道,“那算了。”
萧觉声轻笑一声,眼睛不离账本,问她:“怎么忽然问这个?”
苟纭章撇撇嘴,叹气道:“我听樊夫人说赵大人纳了一个妾室,偷偷摸摸把赵夫人的嫁妆挪了一部分给小妾,赵夫人前阵子准备女儿的嫁妆才发现,差点气吐血了。”
萧觉声琢磨着,道:“这事我倒没听说,没想到这赵理如此不厚道……”
见他思索了一下,苟纭章就知道他心里打什么主意,挑眉问道:“这官员品行有失可不行,要不你去吓一吓他?”
“行。”萧觉声没有异议,点头赞同,后反应过来,抬眸看她,“你担心我和赵理一样?”
苟纭章打量了他一眼,哼道:“谅你也不敢。”
萧觉声悄悄松了一口气,心里舒服了。
番外 练武记
殊华从小就展现出了惊人的习武天赋,萧觉声在庭院里舞枪,她光站在旁边看,捡一根小木棍就能跟着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