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一式虽然没有章法,也没什么力量感,架子却摆得唬人。

宁芳和宁芬以及姚春站在廊下,一边为她喝彩,一边滔滔不绝地赞扬她是个练武奇才。

殊华越听越高兴,越听越兴奋,每天一醒来,就拎着小木剑,嚷嚷着要练武功,要成为惩奸除恶,行侠仗义的大侠。

她年纪尚小,并不懂得练武是要吃很多苦头,只是把练武当作游戏一样,玩得尽兴,玩得高兴。

苟纭章和萧觉声并不强迫她练基础功,只是随着她去玩闹。

直到她坚持不懈地念了两个月,萧觉声开始思索要不要开始认真地教她。

这日,苟纭章倚坐在廊下的躺椅上,捏着盘中的青葡萄吃。

萧觉声正在院子里练枪给殊华看。他手握长枪,手腕一抖,枪尖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红缨在空中留下一抹残影。他的动作越来越快,银枪化作一条银龙,在他周身游走翻腾。

萧觉声每一个动作都行云流水,转身时衣袂翻飞,腾跃时身形如鹤,落地时又稳如山岳。

站在一旁的殊华看得眼花缭乱,似晕了,呆呆站在原地。

萧觉声的神情始终从容不迫,偶尔看向殊华一眼,眼中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见殊华呆住,他使出一套花招,顺势收了长枪,走向殊华,蹲下身笑问:“怎么样?想不想和爹爹学枪?”

“要学!”

殊华明亮的眼睛闪着名为“崇拜”的光芒,双手举起来,高声重复,“要学,爹爹教殊儿!”

萧觉声放下枪,擦了擦她脸上不知何时沾上的灰,目光温柔。

“爹爹先把丑话说在前头,练武功可是很累的,很枯燥的,每天都要学,若是你不听话,不能坚持下来,爹爹可是要惩罚的。”

殊华看着他,眼神无比坚定,点头道:“好!”

“你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