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美的爱情童话。
白无歌突然挣脱掉席水的手,把脚按在席水的裆部,在席水一副想掐断他脖子的表情里骚扰他。席水忍无可忍地把发情狗推出一米之外,冷冷地说:“把地毯卷起来扔掉,再惹我你就把玻璃舔干净。”
白无歌不想舔地上的玻璃,想舔席水的泛红的指尖。
白无歌坐在沙发上,充满玩味地看着席水带着支起的小帐篷走回卧室。
而席水感觉自己被白无歌用眼神强奸了,妈的。
席水刚开完一个视频会议,从上午到下午连轴转,饭也没吃一口,眼看着晚饭点都要到了,他按按肚子,几乎立刻黑了脸。
席水早起一向没什么食欲,吃不下东西。白无歌早就看不惯他这毛病,每天都要早起给他准备早饭,据他自己说,已经为席水操碎了心,练就一身精湛厨艺。席水面无表情吃着汤包,假装自己吃不出这是街东头那家汤包店里买来的。
其实席水没懂白无歌为什么对他不好好吃饭的行径深恶痛绝,他不懂白无歌一遇到他的事就会草木皆兵,甚至有时会幻想他尝试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慢性自杀。说不定真的有想过他会因为营养不良又疯狂工作,把自己累死在办公桌上。
总之今天早上,在席水又一次只粗浅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时,白无歌看似终于忍无可忍,决定要好好教训一下不知好歹的席先生。
白无歌就抱臂斜靠在餐厅门口,身上还挂着绿色的围裙,几分滑稽。他眼看着白无歌放下筷子,直起身利落地解开围裙,取下来团团捏在手里,没好气地笑:“哪儿不好吃,来跟我说说。”
席水当时只道是寻常:“我不饿,不是不好吃……你堵这干嘛,我要去上班。”
白无歌把围裙就地一扔,十分顺畅地开始解腰带。说实话,席水被此人理直气壮的表情震了一下,毕竟他穷尽一生的涵养,也做不出把人堵在餐桌前脱裤子的举动。
席水气笑了,干脆抱臂冷眼旁观,猜测白无歌到底能因为自己不爱吃饭闹成什么样子。白无歌这等人物的下限以席水之为人当然是猜不到的,所以他不仅被白无歌用腰带绑了手,还被他扒掉了西裤。
席水气的脸都红了:“你抽什么邪风,我九点有会!”
白无歌从后面把他压在墙面上,自上而下地打量他,像在考虑从哪里下口一般,舔舔牙尖,笑着说:“喂你吃点东西,等你吃饱就放你走。”
席水用胳膊肘拐了一下白无歌,身残志坚:“你这什么喂法!”
白无歌唇压在他耳边,手压在他下面……压进去了:“谁让你挑食呢?”
席水立刻窒息了一下,白无歌眯着眼,一条腿卡在席水两条腿中间,踩着他落在脚踝的西裤。白无歌盯着席水吞吐他手指的样子,恶劣道:“这不是还吃得下么?”
席水挣扎着要跑,最起码也要转身给白无歌一巴掌才算解气,结果被白无歌按着后脖颈死死压住,席水哪能吃这个亏,趁白无歌过来索吻把他嘴给咬了,血腥味一下弥进了他的嘴里。白无歌越痛越兴奋,逮住席水的舌头欺负,下面很快就换了更大的东西喂给席水吃,白无歌发出舒服的喟叹声,看着席水瞬间失神的样子,低笑道:“……明明这么贪吃,还说不饿。”
席水弄明白了,白无歌根本就是想肏他,不知道被餐桌情趣戳到哪一点了,疯狂想搞他,没有道理的那种。
席水挣扎了一会儿,眼睁睁看着墙上钟表的时针慢慢指向数字九,放弃思考了。当他掉在脚边的手机不知第几次疯狂震动的时候,白无歌已经喂饱了他下面那张嘴,正在喂他上面那张嘴。
席水臭着脸打断不堪回首的回忆,一想起自己上午落下的那些会,就气的能把手机掰两半。助理适时敲门进来,问席水要不要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