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歌的表情里像是只剩麻木,就算是麻木,也应该是被气的麻木,席水还有心思想这个。他躺在那里,不够舒适,也伸不开腿,可他觉得十足的安逸,甚至任白无歌撕碎他的衣服,纽扣蹦的四处都是,划出跳跃的白光,席水将自己和盘托出,让白无歌深深砌进他的身体,没有润滑,撕裂的痛感让席水深深着迷,他知道自己绝对出血了,可他不想让白无歌停下。他感受着白无歌的温度,滚烫到要让他沸腾起来了,如果只能借由这样激烈的触感,才能让他产生还活着的自觉,那他愿意接受一场粗暴的性爱。

席水浑浑噩噩了很久,才吸了一口气。他意识到他刚才差点被白无歌用安全带勒死。席水抑制不住地开始咳嗽,在白无歌毫不怜惜地力度里摇曳,轻哼,在那种绝对的力度里条件反射弓起身子,腰部完全悬空,肋骨自皮肤下一根一根地露出轮廓。

白无歌扯起席水的头发,俯身下去与他接吻,湿热的吻又被品尝出血腥的味道,席水贪恋极了,白无歌太了解他,咬破自己的舌尖去喂他,席水果然沉溺其中不可自拔。他不醉名贵的酒,醉白无歌舌尖的热血

一切结束时,席水已经像个残破的娃娃,浑身上下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白无歌坐在席水的脚边,从座椅下边的缝隙里捞出裤子,又从裤子口袋里摸出烟盒。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