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只是有点奇怪,怎么会有两个薛宝钗呢?还有王熙凤不是贾琏的老婆吗,怎么跑到贾宝玉这边来了?”陈主任得意的说:“薛宝钗有两个并不奇怪,你看他们俩本来就长得像。真正让我担忧的是王熙凤,有他辖制着贾琏,只怕平儿,尤二姐,尤三姐的日子都不好过咯。”我忽然靠在陈主任身上说:“所以要有个你,没有你我真成没人要的扔货了。”陈主任摸着我的头发说:“我不像梁可朝三暮四的,我爱你一辈子。”
星星在前边大声咳嗽。到了目的地,我下车回家,陈主任也要回家。我对陈主任说:“亲爱的,因为有你,所以我和梁可的缘分可以继续,因为你也是梁可。”陈主任笑起来:“我这个梁可是个小人,那个梁可才是英雄呢。”我忙捂住陈主任的嘴:“不许胡说,我觉得你很好。”陈主任走后,星星悄悄对我说:“我看你是瞎了狗眼。那个梁可才是最配你的人,这位官老大只怕是在找外交夫人咧。”
路边的一盏路灯把我照得影影绰绰。我仔细思索星星的话,觉得深有禅机。我想我一定要问一问师傅,为什么不让我和那个英雄梁可在一起。而我又是不是得罪了那个英雄梁可呢?到了家,我犹犹豫豫的拨通了英雄梁可的电话:“梁可吗,我是刘姥姥,不,我是老同学吴凯。我向你道歉,这辈子我都对不起你。”英雄梁可悠悠的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以后我就叫你一声姥姥吧。”挂断电话,一颗晶莹的泪珠从我脸上滑落。泪珠摔在地下,变成几瓣洁白的水花。
我想,我真的应该被骂,因为我已经成了去红楼里面刺探情报的间谍。这位刘情报员,你今年的活动经费领了吗?回头我要好好查看下我的银行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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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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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欲裂,不厌其烦。我现在的状态很难受,我就好像随身跟着一个处刑者。这个处刑者随时随地,无时无刻不在刑罚我。说起来也可怜,这个处刑者就是我唯一能接触到的人我的养母。实际上除了这个老女人,魔鬼不允许我和任何人有交流。很多时候我并不想和我的养母讲话,因为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魔鬼的隐喻和暗示。除了这种“鬼话”她不会说一句“人话。”
这种情况持续有多久了?我小的时候当然不是这样的,养母完全魔化就是在最近二十年。最近二十年养母说的每一个字,做的每一个动作,甚至她的每一个停顿,每一个间歇,背后仿佛就有魔鬼的剧本。养母的生活完全是百分之百按照这个魔鬼的剧本来的,除开魔鬼的剧本养母没有自己的思考和爱憎,她完全成了一个自带天线的机器人。更可怕的是,她的这个剧本的主要内容就是处刑我。我怎么样难受,她就怎么做。我怎么样痛苦,她就怎么样敲打我。这就是这二十年我和养母的真实关系。实际上我和她之间已经变成了魔鬼的囚徒和魔鬼的看守的一种博弈关系。当然获胜的总是她,因为她的手中有魔鬼的法杖,她的耳边有魔鬼的出谋划策。
那么,养母就没有一点点私人的生活和私人的情感表达吗?答案是没有。她就是个魔鬼机器人,也许她有自己的人格,但这种人格也早就魔化了,和魔鬼的宏图大计完美的融合到了一起。有的读者问:“世界上可能有这样的人吗?太可怕了!”答案是在魔鬼的世界里其实比养母魔化得更厉害,机器化得更厉害的魔子魔孙多得是,大有人在,不可计数。这种社会的阴暗面,世人都是不讲的,所以咋听起来让你们感觉恐怖。真的了解了社会就知道机器人无所不在,其实你的身边就有,而且绝不止一个。
今天我打扫卫生,我先是抹桌子,然后拖地。然而就在这短短的二个小时时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