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活在这世界里就这么难,不过是想变美点,显年轻一点,买一瓶面霜罢了,为什么要给我挖这么多坑?那么,是不是我不用面霜,魔鬼就不会整我了呢?当然不是!魔鬼是一定要整我的,什么都不用,什么都不消费,我总得吃饭吧?可吃饭真的成了我的难题。昨天妈妈只做了一个菜,水煮肉片。本来这道菜是我喜欢吃的,但我吃了几口才知道魔鬼对我没这么好。水煮肉片里面被吐了口水,满满的一股子口水味!我忍住不适,勉强吃了一碗饭。
有的人说:“你是不是真的精神有问题?面霜你说有臭味,菜里你说有口水味道,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对于这种责问,我无力反驳。我只能说你相信我没疯,那么你疯了。你相信我疯了,那么恭喜你,你是正常的。这里面有个问题,就是魔鬼用它的软暴力整我的时候,往往会把这种“整”制造得像一种幻觉。也就是说,就算我把我被整的事实写出来,讲出来也像是一个精神病人的呓语。甚至于魔鬼的这种整法,本身就是按照某种精神病症状设计的,那我就更说不清楚了。很哀叹,自己到底成了一个具有典型精神病症状的疯子。
疯子又怎么样?疯子才说点真话呢!看看现在的公权力宣传机构,他们有讲一句真话吗?整个社会被一团浓重的黑云团团包裹住,你看哪一个央视主持人哭过脸?他们根本不会哭,他们只会笑。即便魔鬼把黑幕笼盖了整个大裤衩,他们还是会笑,因为他们本身就是黑世的拥趸。想想很可怖,那么人文关怀呢?那么神学神性呢?那么共产主义红彤彤的信仰呢?央视主持人哈哈大笑:“那是精神病人才相信的。”我恍然大悟,所以我从一开始就错了,我从一开始就是个异类。我坚持的那种人文关怀,神学神性,红彤彤的信仰全是傻子的圣经,聪明人只会依附在魔鬼身边俯首帖耳。
我读书的时候社会上真有言论,有什么热点事件了,往往伴随着几方不同的表态。可看看现在,不要说各方表态,现在根本连热点事件都不存在了。魔鬼根本不允许人类思考和相互交谈。即便有几件“热点事件”也不过是魔鬼自说自话策划出来的无聊事,本质上根本没有可以发表言论的空间。我想现在的人都怎么了?难道人性真的就此泯灭了吗?人类真的就全做了魔鬼的奴仆了吗?他们的想法呢,他们的思考呢,他们的人格呢?难道全成了天上的浮云,一吹就散,溃不成军。
老爷们呢?掌握着权力的老爷们在做什么?我惊恐的打开电视想捕捉点老爷们的画面。我失望的看见老爷们全像机器人一样,说着魔鬼的台词,早已没了人样。这些老爷不是最厉害的人吗,不是最能干的人吗,不是最聪明的人吗?怎么一下子就变成机器了,变成一段程序了呢?他们到底还是不是人?这真是个问题。如果说他们是人的话,为什么他们没有一点人类的行为和言谈举止;要说他们不是人的话,为什么他们又一个个西装革履,人五人六?简直荒谬。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的不肯停歇,我的思绪却飞回到了多年前。那一年我大学毕业,在植物园上班。植物园下雨的时候游客很少很少,几乎满园子都是空荡荡的。于是我会在下雨的时候一个人踱步到植物园的桂花树下。我躲在一棵桂花树下面,没有人能看见我,我却能透过树木的间歇看见外面的主游道。我闻见了桂花的香味,对,就是这个季节八月桂花香的味道。一瞬间我觉得自己有点欲仙欲死。我是孤单的,孤单的不想和任何人交流。但我的思想却很自由,自由的敢于顶撞魔鬼。
谁是魔鬼?植物园上上下下的那些同事不都是魔鬼的魔子魔孙吗?所以他们才联合起来排挤和对付我。所有我在植物园受到的排挤和倾轧,事后想来都有魔鬼的手脚在里面。可植物园不是公家单位吗?植物园是政府全额拨款的事业单位!植物园的领导全是公务员和军转干部!这样一个单位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