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雪这次短途出差去了欧洲,来回四天。欧洲和这边几乎昼夜颠倒,时差都还没来得及调整就又飞了回来。他在飞机上很难入睡,到家后陪孩子玩了一会,头疼得受不住,先去补觉了。

夏越柏轻轻推开卧室门。

床上的人睡得深沉,纤长的睫毛随着呼吸细微地颤动。夏越柏把动作放到了最轻,在床边坐下的时候还是把人吵醒了,辛雪困倦地打开一双眼。

注视着夏越柏,他绽开一点笑意,“回来了?”

“是你回来了才对。”夏越柏轻声反驳,扶着辛雪坐起来,捧上刚刚端进来的温水。

辛雪就着他的手缓慢啜饮。

他喝着,夏越柏的手伸向他后腰,揉按起酸乏的那一点。

尽管孕期和产后都已经悉心呵护到了极致,生育还是对辛雪的身体造成了不可逆的负担,这件事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夏越柏的心结,让他愧疚自责、夜不能寐。

辛初的降生他们计划已久,也顺利得难以置信。原以为按辛雪的身体状况,能否自然受孕都是未知数,然而搬家后的第二个月,验孕棒显示两条横杠。

不过不能否认的是夏越柏那一个月里确实做的很疯,没有了避孕套的阻隔,真正意义上的肉贴着肉的完全结合,仅仅是想起来就让他大脑发麻心潮起伏。好似那才是他真正的初夜,热烫的精尿把辛雪的小腹都射得鼓起来,仿佛里面已经有了一个孩子。

辛末的到来却兵荒马乱得多,那时他们都以为辛雪的子宫不可能再承受第二颗受精卵的着床,也就轻视了避孕,况且无套的性爱确实更舒服,粗长的那一根快把娇嫩的内衾都烫破了,生育后没能完全闭合的宫口嘬着龟头,巨大的快感仿佛能把他的魂魄都吸走般猛烈。

辛初满九个月当天,辛雪抱着马桶剧烈呕吐。

夏越柏六神无主地叫来医生。他能够接受和辛雪之间多了第三人,尽管多出的是他们爱情的结晶,却不能接受任何会让辛雪不健康乃至痛苦的可能性。

他毫无犹豫地做了结扎手术,几乎赎罪似的予允予求,唯独不同意辛雪留下这个孩子的要求。

辛雪被他气疯了,架也吵了耳光也扇了,夏越柏油盐不进,直到把辛雪惹哭,含着泪问他,为什么不爱自己的孩子。

那时他跪在床边,看到卧室明亮的顶灯映在辛雪眼底,他的睫毛微微煽动,一滴泪从他脸边滑下,像完美的瓷器上绝不该出现的缺痕。

夏越柏向他服软,在心底苦涩而无声地说,我不是不爱他,我是太爱你了。

一胎时辛雪坚持工作到28周,显怀后才不得不暂停,但这次他没等太久便向合伙人提出休假,因为孕反实在太严重。

也不像一胎时,性生活直到临盆前也没有中断,这一回,夏越柏几乎不敢碰辛雪,为数不多的纾解也仅仅只是埋进辛雪的腿心帮他舔,或用手指轻轻地插。

辛末降生后,人人都说他们凑了个“好”字,实在完满,夏越柏的焦虑却一直持续到产后三个月,再一次得以和辛雪发生性关系前。

粗大的性器插在熟红的小穴里,任他怎样粗暴地作弄辛雪都承受了。他曾经也温柔,可现在的温柔里多了种母性,夏越柏把他托在身上,吃他绵软的胸乳,这里没有泌乳,但由于激素的影响涨起了弧度,很小,穿上衣服便能完全挡住,却软得让人想溺死在里面。

夏越柏委屈地控诉,“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阴茎夯进最深处,他只恨不能将自己的卵蛋也塞进去,辛雪根本不知道他那片湿滑的、睽违已久的沼泽地有多让夏越柏心驰神荡,他真的想过死在他身上。

他把累积的不安通通用做爱发泄,辛雪被他操得颠起来,呻吟都被撞碎,溅射的淫液,也可能是尿,把夏越柏侧腹的纹身都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