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透湿。他们在一起太久了,怎样淫靡的情态都不再不敢呈现。

辛雪绞着穴去吸那根耸动的鸡巴,耳道被交合的肉体撞击声响灌满了,一边抚着夏越柏的脑袋,手指轻柔地穿过发丝,淫荡又圣洁,只用一句话就让他安定下来,“他们只是我的孩子,终究会长大离开我,真正能和我在一起,陪我一辈子的,只有你,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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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雪喝够了水,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卸了全身的力气依偎在夏越柏怀中。

他在四天里飞了五十个小时,难掩憔悴疲惫,但夏越柏莫名想起一句最近时兴的话,美人就连泪沟都是好看的。

他悄悄看着辛雪。在一起第七年,他有时仍做不到直视他的脸。

倒是辛雪扬起眼帘,上挑的眼尾有暧昧的艳光。

只对视就知道彼此的意思,夏越柏挑开被子,俯首钻进底下。

果不其然,辛雪下面什么都没穿。

哪怕有夏越柏严格地监督锻炼和加餐,他比前两年还是更瘦了一些,身上的肉却在孕激素的作用下更软了,靡红的洞向他打开。

夏越柏一边揉弄他不太精神的阴茎,一边舌头灵巧地扫动着丰满的肉户,吃够了外面,他挑开饱满的两瓣,找准细嫩的阴蒂,顶在舌尖戳刺着。

辛雪浑身软了,泄力地瘫在床上,顾忌着外面的孩子,他的呻吟克制在鼻腔里,哼声黏腻而绵长。

他想起什么,时断时续地问:“门,有没有…有没有反锁?”

“有。”夏越柏的脸闷在他胯下舍不得抬头,腥咸的体液把他下半张脸都蹭得水淋淋的,阴茎兴奋地涨起。

他这几年不再像之前那么热衷户外运动,皮肤捂白了一些,可胯下那根颜色却愈发深了,青筋凸涨,呈现身经百战的红褐。

他先把辛雪舔得喷了一次,将淅沥沥的淫水尽数扫进口腔,随后两人侧躺着,从后方抱住他,对准小穴,将阴茎缓慢地磨进去。

辛雪刚高潮完,承受不住的身体弹动了几下,失焦地半阖着眼,难说是太累还是爽的。

夏越柏的手伸向他胸前,压着胸腔,一下下数他的心跳。

早几年真把辛雪做晕过去也是有的,现在却不敢再闹这种玩笑。

他迂回地挤进去,捅到底时,两人发出舒爽的喟叹,身体阵阵发麻。

“快点,痒,”辛雪难耐地夹紧了腿,拱着腰套弄夏越柏的鸡巴。

夏越柏执着地盯着墙上的钟表,坚持数够了半分钟。他去年刚升了学院的正教授,一时风头无两左右逢源,可一回到家,还是那个又犟又爱别扭的夏越柏。

心跳偏快,不过还在正常范围内,他放下心,挺动腰胯,深重地干起来。

“呜,别那么深,”辛雪的腹腔被阴茎涨满,刚喝的水在体内代谢了一通,现在正向膀胱汇聚。

“我有数的。”夏越柏厮磨着他的耳朵,放在胸前的那只手,搓动着绵绵的胸乳,还有那颗红通通的奶头,他没哺乳过,这里却被夏越柏吃得肿大。

“真的,真的不行,”辛雪哆嗦着往前躲,又被夏越柏捏着腰扯回来,更深地扣在他的鸡巴上。他仰慕他的强势凌厉和主见,又病态地迷恋他的孱弱。

夏越柏抬起辛雪的一条腿架在臂弯,肆虐地冲撞。阴茎在身前被干得一甩一甩的,喷出小股的水液,下面的穴又湿又红,完全敞开了,涂满淫液。

辛雪被夏越柏吃着嘴,话都说不清地骂他,“唔,你,你反,反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