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雪明朗地笑起来,正欲再开口,一只大手揽上他的肩头,轻轻一握,“厨师请你去试菜。”
夏越柏越过辛雪头顶,深邃成熟的眉眼注视着杨亦非。
辛雪应声去了餐厅,杨亦非没忍住又来了个白眼:“真小气。”
夏越柏风度翩翩地一伸手臂:“杨小姐,您琴行的同事都在客厅。”
杨亦非只恨自己白眼不能长在脸上,五年前那次露营,一句半真半假的玩笑,让夏越柏这么久了还防贼似的防着她。
觥筹交错,聚会一直持续到晚上十点,摄影师拍够了素材先行离开,辛雪和夏越柏一一送走客人。Charon尽管体型日益庞大,但还是小狗,迎宾一晚上,四处提供情绪价值,体力消耗巨大,现在已经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辛雪坐过去揉揉他的耳朵又挠挠脸,charon舒服得翻出肚皮。他一直担心charon不能适应从house搬入公寓的生活,不过目前看来他适应良好,除了站在落地窗前会恐高。
“累不累?”夏越柏也走来,把辛雪抱到身上,鼻尖埋进香软的颈窝。
“比较累的是你吧?”辛雪好笑道。今天请来的客人,除了朋友都是重要的同事和客户,他在赚钱这件事上一向来者不拒乐此不疲。
“嗯。”夏越柏吸猫似的吸辛雪。他的社交电池续航非常差,一下就用光,不过他很会向外人掩盖这一点。
“去洗澡?”辛雪拍了拍夏越柏的脸颊,左手无名指上血色浓郁的红钻在射灯下闪得晃眼。
那是夏越柏前年飞k国拍来的,为此千年难遇地和他爸说了几句好话。当初就连他爸对辛雪略表不满的时候,他都没有嘴软,理直气壮地回复:“是你和他谈恋爱还是我?”
父亲大笑,“你可真厉害,找了个这么辣的男友,他看我第一眼的时候,我就感觉他盯上了我的钱。”他的情绪主要针对辛雪难掩强势的性格,年纪轻轻却能和他论得有来有回,很难说让人喜欢还是讨厌。
夏越柏:“不准怎么说他。”又补充,“你没钱,你只是有定期分红。”
“别这么说,你也是受益人,”父亲笑得更开怀了,抬手做出安抚的动作,“我没有要插手的意思。”他今年六十出头,有幸得到祖父父亲兄长接连的庇佑,巨额信托也使他天真地相信儿孙自有儿孙福。
“去洗澡。”夏越柏没说话,辛雪又讲了一遍。他今天用了款绿意十足的香水,植物汁液的涩味挥发后,清淡的奶香残留在他的皮肤上,混合雪茄醇苦的气味。
夏越柏空做出点头的动作,脸仍埋在辛雪颈侧,唇瓣一寸寸熨着皮肤。
“嗯?”辛雪哼出粘稠的呻吟,酥麻感从那一小片过电似的蔓延全身。有时觉得夏越柏和charon很像,爱用嘴巴探索一切,“不洗?”
今晚两人都穿得正式,质感精良的羊毛面料摩挲着发出沙沙声响。辛雪纤细的手指探上夏越柏的喉结,替他松解领口的纽扣。
带着酒意的炙热气息扑在面上,辛雪醺然地承应夏越柏送来的唇舌,两个人鼻梁都很高,抵在一起打着架。
夏越柏的手掌从辛雪后背滑向臀缝,西装和他的身体严丝合缝,勾勒出诱人的线条。忽地他的手一顿,深重的呼吸停滞,问他:“这是什么?”
“什么什么。”辛雪表情纯然地反问。
夏越柏恼怒地盯住那张天真的脸。辛雪有完全迥异的两种人格,一副用来应对工作,强势干练、八面玲珑,另一副则用来面对夏越柏,阴晴不定、诡计多端。
“你解开看看不就知道了。”辛雪在他耳边呼吸。
透过密实的面料,一种暧昧不定的起伏感传递至他的手心,像蕾丝或薄纱一类,绷在腿根,微微陷入肌肤,把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