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太久。
夏越柏清了清嗓子,辛雪蜷在他怀里抬头看他的样子像只黏人的小猫,等待着人类抚慰,“……可以了。”
辛雪要求:“给我看。”
他掀起被子,拉开他的内裤检查。
夏越柏不意外地又害羞,长睫毛低下来,脸庞也偏向了另一边。
肉红的巨物蛰伏在胯下,龟头湿润,刚洗过,散发着干净的浴液气味,已经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还是那天晚上在酒店,在辛雪的要求下,他把下面的毛发剃掉了。
记得是中场休息,辛雪开门拿了个外卖,塑料袋里他认得出的有润滑液,剃刀,还有一个手掌大小、有着塑料外包装的卡片状东西。
辛雪把剃刀递给他,向他胯下瞥来一眼,“去剃了。”
他被赶进浴室,好似听不懂人话般攥着东西呆站在原地。
过了一会辛雪进来,看到他没有动,“怎么了,不会吗?”
他教他,先涂上润肤露,然后逆着毛发生长的方向刮。
夏越柏还是下不了手,脸上更是热辣辣的。
辛雪于是靠过来,搂着他的脖子,又牵起他的手摸自己下面,边吻了一下他的颈侧,“因为我没有……所以每次到后面都被你磨得有点痛,好吗……?”
他的指尖被引导着,碰上辛雪下方软嫩滑手的阴阜。
辛雪披着浴袍,抱臂倚靠在洗手台,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原来他不打算帮他,但如果真帮了他说不定会更难堪。
辛雪的视线如同绵密的细针,在他每一寸皮肤上扎进恰到好处的深度。他在并不窄小的浴室里,像笼子里的困兽,更像一只动物园的被观赏的动物,躁郁地踱步。
辛雪始终一言不发,他最终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