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锋很利,冰冷地贴上小腹,随着移动,安静的浴室里,毛发被齐根切断的轻微声响显得那么刺耳。
被平静地凝视着,他竟然尴尬勃起,更加恨不得马上结束,三下五除二,潦草完成剩下的部分,“我好了。”
辛雪走过来,掂起他的性器,检查工作成果,又拿过他手里的剃毛刀,清理掉一些角度刁钻的位置的毛茬。
“嗯。”辛雪表示还算满意,又摸了摸小腹位置,问他,“我的happy trail呢?”他指的是肚脐延伸到耻骨的那线毛发,夏越柏穿运动裤会露出来一点,很性感。
夏越柏慢吞吞地开口,暗藏不满的情绪,“你说要剃光。”
辛雪忍下笑意,奖励地吻他。
夏越柏松了口气,可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
走进卧室,辛雪从地上的袋子里拿出润滑液和那张卡片似的东西,问他:“愿意试试吗?”
他根本不知道试什么……可辛雪站在他身前,比他矮半个头,脸颊粉红,奶油蛋糕似的等着人咬下一口,所以糊里糊涂就答应了。
他看清卡片的外包装,两条修长交错的女人腿,意识到是条丝袜。
辛雪:“想看我穿吗?”夏越柏的喉结一滚,又听他说,“你今天乖点,下次奖励你,好不好。”
夏越柏不知道他要弄什么,靠坐在床头,双手放在腿上,安静等待。
只见辛雪撕开包装,那条水银似的肉色丝袜流出来,然后打开润滑液,浇在了丝袜上,浸润到润滑液拉着丝从他指间滴下来的程度。
他用湿滑的手指挑逗夏越柏的阴茎,把他弄硬,然后拿起那条丝袜。
黏腻的润滑冰得夏越柏大腿一紧,紧接着,柔滑的织物覆盖上来。
辛雪说:“快射的时候提前和我说。”
他用这条丝织物松缓地在茎身滑动,起初夏越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觉得和避孕套的触感类似,但稍微多了点阻力,和沙沙的摩擦声。
润滑被体温暖热,触感逐渐增强了一些,辛雪白皙纤细的手指在他下体灵活地环绕,突然毫无预兆地,丝织物擦过最脆弱的头部。
夏越柏猝不及防,“啊”地喘出了声。
紧接着,频率一下加快,步步紧逼地刺激着重点。
他的小腹猛地打了个抖,几乎射出来般,做出挺胯动作,辛雪却骤然停下,不再触碰他。
临门一脚的欲念暂时停歇,大概过了半分钟,他稍稍镇定,刚要开口,辛雪复又绕上来。
润滑有点干了,丝袜从柔滑变得滞涩,辛雪只碰头部,圈着冠状沟,轻重交替地揉弄。
然而当释放的欲望再一次升高,辛雪也再一次停止。
嘴唇快被他咬出了血,好像坐过山车似的,被抛高又下坠,马眼泌出大滴的腺液,裆部一片湿黏。
不知过了多久,他似乎要在这煎熬里烤干。终于得到准许,所有快感都向下腹奔涌,喷射出大团稀薄的精液。
他缺氧般大口呼吸,庆幸这甜蜜的折磨总算走到尽头,但辛雪没有就此放过他。
还在疲惫地向外吐精的龟头又一次被握住,辛雪另一手伸向下方,快速套弄起根部,将上下同时刺激。
不应期、最敏感也最不设防的时刻,那里仿佛烧起一团火,刚刚被灌下去的酒,正在胃里灼烧,在腹中翻腾。
疼痛与爽感淋头而下,此消彼长,痛楚令人恐惧,快感却操控着他渴盼更多。
他身体紧绷,止不住地打战,阴囊像要被榨干般企图向外发泄出什么,可已经射空。另一种替代精液的东西正在正在奔涌而出。
防线被击溃,尿液迸射,无法掌控地一股股淋满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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