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脸不做答。再说之前夏越柏也几乎不回他的信息，他从不追问原因。

“辛老师。”又喊他。

“你到底要干什么？”

“接吻原来那么舒服。”

不耐烦的质问和暧昧低沉的话语同时响起，辛雪那一口烟骤然走岔了，呛进肺里，他狼狈得直咳出眼泪。

待平复气息，辛雪说：“我怕了你了。”

夏越柏上前两步，认真地道歉：“对不起，你不要怕我。”

辛雪好险又没呛到，马上重新拉开距离，夹着烟不客气指他：“离我远点。”

“辛……”

“也不要那么喊我。”

“那我，那我就说一句……”夏越柏支吾其词。

辛雪冷淡地一摆手，示意他说。

夏越柏微微探近，深吸了一口气，说：“有点苦。”烟味盖住了辛雪本来的气味。

他发现夏越柏的嗓音变得很沉，用那些比他小的同学的话来说，就是变夹了，令人头皮发麻。这种凑近闻他的动作更是古怪，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没事吧？”

夏越柏的脸烫起来，睫毛也在抖，还好辛雪这时候没有看他。但又有种奇怪的冷静，类似于初生牛犊不怕虎，所以语气还算沉着，“辛老师，我觉得我可能，喜欢上你了。”

预期的惊讶、害羞或更加愤怒，都没有出现。

辛雪深吸了口烟，短促地一点头，“知道了。”他把烟熄灭，下了逐客令，“我要睡觉了。”

夏越柏点头，但脚底像生了根似的扎在原地，还挡住了辛雪回家的路。

踌躇了一下，他问：“你是不是在害羞？”

辛雪深觉此刻没有骂出那两个字的自己真是素质惊人。他又有种想点烟的冲动，疲惫地劝他，“不早了，回家吧，好吗？”没想夏越柏还有后手，“其实没什么的，老师，我查过资料了，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再说话就滚。”辛雪挤出几个字。

夏越柏的表情显然不高兴，但终于闭上了嘴，眼帘也跟着低下去，盯着地面。他过来找他并非要更进一步或怎样，只是不回消息的辛雪让他苦恼，以至于敲不出代码读不进论文。

辛雪的手背抵上夏越柏的肩头，把他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