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朝露怕疼,还是不由放慢了动作,缓缓吞吃著那又硬又胀的肉杵,偶尔犹豫了,便再度抬臀退出些许。

见朝露这般欲擒故纵,穆重明很快就红了眼,掐著他的双股向下压,逼著他一举吞吃到底。朝露被这麽一顶,口中不禁溢出了连绵的娇吟,双腿不住挣动。

随后就由不得朝露了。穆重明受够了他的撩拨,抄起他的膝弯扳开,向上挺腰深深肏了几下,这才感到好受了些,不由喟叹出声。

朝露再度被他逼出泪来,小声地求饶道:“求您慢、慢点──”

穆重明咬著他的耳廓,嗓音低哑地道:“就这麽点本事,还敢来勾引人?是想死在这榻上吗?”

朝露本就被他捣得难以承受,耳朵又被这麽舔咬著,难以言喻的亲暱感令他更难以招架,后穴不住收缩,彷彿渴求著更粗暴的欺凌,又不由自主拧动腰身挣扎,却也只是便宜了穆重明。

穆重明被穴肉吮得低吼一声,又道:“这还像话一些。”说罢,他又忍不住去舔朝露的后颈,他始终没能嚐出朝露的香信味像什麽,只觉嗅起来极淡,却又带著一丝丝的甜,却让他怎麽都闻不腻。

穆重明一手压著他的腿根,另一手往他上身游走,拧弄起挺立的乳首。朝露被他把玩得难耐,只能细声唤道:“侯爷、侯爷……”

穆重明埋首在他髮间,嗤笑道:“怎麽连称呼也记不住,真笨。”

说罢,他猛然将朝露压在身下,发狠地肏起那口淫穴,只觉穴肉热情又实诚,比起朝露的笨口拙舌不知要讨喜了多少倍。

重新捲起的情潮如狂浪,一下一下舔吻著朝露的周身,却因为早已劳累过度,让他始终无法攀上顶峰。朝露哭叫不止,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麽,不过多时又被逼得洩了身,玉茎与后穴同时喷吐蜜液,后颈处的香信腺又被猛然一咬,香信顿时在他的体内交锋,彻底将他逼到了情慾的悬崖边。

朝露只觉浑身一轻,便在极乐中晕了过去,依稀还听见穆重明喟叹道:“傻子。”

-待续-

第5章05.赎身 | 这是他有生以来,头一回有人这般坚定地选了他。

07-25T14:52:21.53

翌日,朝露一醒来就陷入了慌乱中。他身在空无一人的厢房内,浑身痠软难受,身下晦涩之处更是感觉到了些许异样,使他猛然醒过神来……是了,昨夜那位侯爷要了他。

夜裡的亲密情状犹在心间,穆重明的香信却已几不可察,显然离开好一会了。

朝露的心刺痛了一下,他支著自己坐了起来,这才感觉到指上被什麽给磕著了,垂眼一看,却是穆重明赠他的翡翠扳指。

朝露捧起那枚翡翠扳指按在心口,这才觉得心裡好受了些,默祷道:千万别骗我。

厢房大门忽然吱呀一声敞开,朝露被吓了一跳,随后听见有人走入厢房,并将门扉重新掩上。朝露定睛一看,发觉来人是柳教习,不由打起哆嗦,连忙下地行礼。

柳教习却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礼数免了,范大人急著要见你,你赶紧收拾收拾,莫让范大人久等。”

朝露忙道了声“是”,便换上柳教习带来的衣裳。这套衣裳虽然是娇柔的桃色,却比他往日分得的衣衫保暖体面得多,让畏寒的朝露鬆了一口气。

柳教习一声不吭地领著他走向花厅,途中遇上的僕役都得对他行礼,显出他在范府中地位非凡。直到踏入花厅,柳教习才朝裡头的人行了礼,笑道:“侯爷、范大人,奴将那名唤朝露的小奴带来了。”

朝露抬眸偷看了一眼,发觉侯爷坐在主位,范孟友则在他身旁陪笑。

穆重明同样在看他,招手道:“过来。”

朝露快步上前,又听见范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