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露瞪大了眼,穆重明却抬起他的腿挺了挺腰,肉刃在那软穴中艰难地捣了几下,朝露立刻抿紧了唇,后穴也不由自主地绞紧,难以言喻的痒意自身下蔓延开来。
穆重明又笑了,低声道:“看见没有?你这儿可喜欢我了,紧紧缠著不放呢。”
朝露张口欲言,穆重明却不再给他机会,立刻扣紧了他的腰臀,猛烈地肏弄起来。他感觉朝露从裡到外都是软的,穴中却又不失窄紧,让他亢奋得胀痛,唯有剧烈的抽送才能纾解一二,而无论他的动作再怎麽暴烈,看似娇弱的坤泽都能悉数承受。
果不其然,正戏才上场不久,久经调教的朝露又洩了一回,在这之后朝露的呻吟越来越甜腻,比起抗拒更像是在撒娇,只能失神地发出悦耳的声音。
穆重明越发来了兴致,他跪坐著把娇小的朝露抱了起来,诱惑朝露探出舌头,托著朝露的腰臀上下蹭动,二人即触即分的唇舌也成了香信的交锋,使他们越来越亲密无间。
朝露的玉茎也兴奋不已,直抵著穆重明的腹肌流水,甘泉般的气息再次瀰漫开来,夹杂著靡豔的雄麝气味。
慾潮在交欢中不断暴涨,穆重明感觉差不多是时候了,就将孽根抽了出来,不由分说地将瘫软的朝露翻了个身,让他用趴跪的姿势翘起美臀,再用肉刃破开穴肉。
朝露失神地喟叹著,有意无意地将臀翘得更高,穆重明却偏要掐弄蒙著薄汗的臀肉,调笑道:“早说了你会求我肏你的,爽不爽?”
朝露虽然有些神智不清,却还是羞于作答,穆重明就故意浅浅肏著穴,一面捏弄麵团般白嫩的臀肉,让朝露急得抬高了腰。
穆重明这才心满意足地捣到深处,朝露被激出了不知是痛是快的呜咽,穴肉再次缠紧,绷紧的腰背颤慄不止,穆重明却无情地鞭笞起勾引人的嫩穴,一下比一下肏得更重,让朝露只能在喘息间低吟。
二人越陷越深,彷彿不知疲倦的兽。穆重明知道不该如此,却还是发狠地肏著深处的软肉──坤泽体内有孕腔,非得捅开腔口的那块嫩肉,肉刃才能杀进去播种,他知道那将有多麽销魂。
朝露被他磨得绷紧了腰,两股颤颤,只觉深处那块软肉又疼又痒,锋锐的疼痛却在交欢中化做至高的奖励,肉壁疯了一般痉挛不止,也让不得其门而入的穆重明愈发暴躁。
穆重明低吼一声,忽然俯身去咬朝露的后颈,凝脂般的肌肤立刻见了血,淫秽的快意却似电光流窜,使朝露的玉茎与后穴同时洩了身,顿时满身潮红、蜜液喷涌。
朝露不过初次破身,哪裡经得起这般刺激,只能将酣畅的快意化作娇吟,眼角滑下不知是喜是悲的热泪。
穆重明却并未放过他,反倒箍紧了他的腰身,孽根在高潮后绞紧的穴中肆意衝撞,竟把孕腔的入口顶出了一道缝。
朝露似乎被他肏醒了,即便浑身酥麻使不上力,他却仍挣扎道:“求、求侯爷不要成契,我还、我……奴不能承受这个……”
穆重明此时也并不清醒,闻言更是怒火攻心,更加执著地要磨开那道窄门,逼得朝露哑声尖叫起来。然而穆重明很快就发觉,朝露似乎年纪还太轻,那处生长不全,无法容纳成年乾阳,更无法真正结契。
然而箭在弦上,穆重明也捨不得抽身,狠狠衝撞了起来,最后抵著抽搐的软肉射出精水。滚烫的阳精注入,其中浓烈的香信使得肉壁濒死般抽搐,朝露也在哭求中再度洩了身。
两股香信短暂地交融,二人同时感到了无可比拟的餍足,好像他们本该属于彼此,今日总算严丝合缝地结合了。朝露的心情尤其複杂,衝突的感受使他混乱不已。
穆重明享受了好一会的馀韵,又在朝露的后颈处啄吻几下,才抽身而出,任由精水自红肿的穴中流出。
穆重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