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人,而朱半儿则彻底沦为了众人眼中的透明人。除了每日定时的汤药补品,再没有人在他跟前晃悠。有时他想倒杯热水,都不得不自己提着铜壶去厨房讨要。
朱半儿羡慕何明所拥有的一切。尽管何棕不在时,他们一天都未必说得上一句话。但他就是羡慕,羡慕他的好出身,羡慕他能随心所欲得活着,不用看人脸色。
往常朱半儿喜欢坐下花园的凉棚地下,现下那凉棚被何明一个人霸占了。他指挥着佣人把屋里的大喇叭留声机搬过来。
少顷,底下就飘来了曼妙醉人的歌声。
“浮云散,明月照人来。团圆美满,今朝最……”
这歌声和着黑胶碟特有的沙哑噪声,顺着窗户缝儿飘进朱半儿的耳朵里。
何明脚上蹬着那双神气的西洋皮鞋,穿着西装马甲,两手放于胸前,摆出西洋交谊舞的架子。女仆们则羞红着脸,任由他搂过腰肢,在花园里旋转嬉闹。
朱半儿甚至还能听见他们聊天。
“何明少爷,您真好。不像那位,整天躲在房间里阴阳怪气的,连累我们也跟着受罪。”一个小女仆亲昵地挽着何明的臂膀说。
“园子里出来的,到底上不了台面。”何明领着她转了圈,“我看他也不怎么来事儿。你们小心点伺候就是了。”
“您可不知道。这位的做派可妖着呢。成日里勾搭着陈老爷、何老爷。肚子里坏得也不知是谁的崽儿。”女仆立马接上了话儿,“要我说,他连您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了……”
何明的表情颇为不屑,仿佛从别人嘴里听到名字都是对自己的侮辱。他从父兄嘴里听过馥春园。那肮脏的地方只要你有两个臭钱,让那些妓子脱光了做什么都可以。这千人骑万人压的主儿能有什么好货色?
他把目光投向阁楼的窗户,那像老鼠一样偷摸窥伺的目光蓦然消失。
朱半儿何尝不怕,一直以来别人或轻蔑或异样的眼神刺痛了他早已麻木的心。他从没想着能活着离开何府,能平安让肚里的孩子活下来就已经是他求而不得的奢望。
他喝过了药,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房门外突然一阵骚乱,来人用马靴踢开了门。木门撞在墙上发出一身巨响。
妓子
第11章干涩的触感磨得阴茎表面生疼
【价格:0.52026】
朱半儿惊得从床上直起身子。
“骚货。”何棕喝得满脸通红,当着佣人的面儿就往朱半儿身上扑。那刺鼻的酒臭味熏得朱半儿直想吐。他推开女佣帮扶的手,嘴里叫嚷着“滚”,把一干人等都赶出了房门。门再次被重重摔上,只不过门里的人换成了何棕和朱半儿。
朱半儿扶着何棕坐到了床上,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又弯着腰给他脱靴。
何棕宝贝骚货得一阵乱叫,他酒量一向是出奇得好,从没因喝酒闹过事儿。今天不知怎么喝多了,手上也没了轻重,火急火燎地撩起朱半儿的睡袍就往腿缝处摸。
朱半儿的穴里还是干的,手指刺进去有些微的疼痛,但他也不敢推拒,张开双腿,让何棕的手指能钻得更深。
“三个多月了?”何棕似是恢复了理智,但他的手依旧插在朱半儿的穴里,胡乱往里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