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四个月了。”朱半儿回道。话才刚说完,何棕便再不管不顾,那春药烧得他的脑子快要爆了。他的鸡巴顺着手指扣开的缝隙往里插,干涩的触感磨得阴茎表面生疼。他的脑子里只剩下插穴的雄性本能。龟头重重顶了好几下紧闭的宫口。

朱半儿疼得叫出了声。他抱着肚子缩起脚哀叫道;“饶了我吧,老爷。我不成了。肚子好疼。您就可怜可怜我吧!”

那凶狠得像是要把他肚子都刨开的撞击并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得以更密集剧烈的疼痛侵袭朱半儿的全身。

他从没有一刻这么痛恨自己的软弱,痛恨这个世界连活下去的机会都不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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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救室的灯亮了一宿,朱半儿被推出来的时候手上还挂着药。医生说再晚来半个时辰,大人小孩怕是都保不住。

何棕被扎了两大管镇定剂才勉强恢复理智,脸色阴翳。

朱半儿醒来瞧着他,叫了声“老爷”。

何棕替他掖上了被角,道:“这阵子先去陈棠那儿住。”

朱半儿摸着肚子点点头。

“等下我让司机直接送你过去,厨娘也给你带上。想吃什么就让她做,别委屈了自己。”何棕难得如此细致地叮嘱,半响又摸着朱半儿惨白的脸蛋道:“昨晚的事儿是我对不起你和孩子。别多想,陈棠会好好照顾你的。”

朱半儿依恋地将头靠在何棕的手臂。

“乖。我空了就去看你。”何棕像哄孩子般哄他。

时至今日,朱半儿庆幸何棕还愿意花心思去哄他。自己对他来说就像一只可有可无的宠物。而他却掌握着自己的生死以及人生。

这个世界上,漂亮新奇的玩意儿太多了。人的精力以及时间却是有限的,再喜欢也会有厌倦的一天,那时候他的下场又会是什么呢?

何棕处理完琐碎的军务回到何宅时,小洋楼依然是灯火通明。何明坐在厅里,手里摆弄着新得的两本洋书。

何棕帽子也没脱,拔出配枪摔在桌上,“谁的主意?”

何明合上书,有恃无恐地和他对视。

何棕心里憋着一股气,昨晚的事儿闹得太大,何宅上下都紧绷着一根弦,生怕哪个不长眼的捅上去成了出气筒。

昨夜的酒会,何棕带回了一个客人。廖家的老二,廖文昌。两人投军那会儿在一只部队里,后来廖文昌退伍回来接手家族的煤炭生意。这次借着酒局,就是希望能通过何棕这条线把雍城西边的煤矿拿下。

话里来来回回绕了几个圈子,都是空头支票,画饼充饥,何棕看在同期的份上,陪他喝了几轮半点口风未露,把人送走了之后才觉得酒劲上头。

他摇摇晃晃地向阁楼走去,一晃眼却见一道纤白婉丽的人影穿着他新买的睡袍,赤脚站在地板上。

何棕一把抱起他,“不是说过不要等我吗?说过多少遍了。还是不听。不穿鞋,是想我心疼吗?”

怀里的人勾住他的脖子,细声细气道:“老爷别生气。”

这一声娇柔做作的“老爷”当即让何棕松开手,把人扔到地上,再仔细一瞧这人哪里是朱半儿,分明是何明套了他的衣裳在这儿守株待兔。

他的脑子很冷静,但欲望却像星星点点的火苗在他身上燃起燎原大火。他顾不得警告何明,跌跌撞撞奔向阁楼。

见到朱半儿的刹那,他满脑子唯一的想法就是把人干死在床上。等他再清醒的时候,朱半儿已经昏死过去了。鸡巴上沾满了从他体内流出的血。

何棕没有理会何明在背后搞得下三滥动作。谁料他一次次的放任,反而助长他的气焰。他告诉自己再等等,等今年的军饷下来,他就把他送走。

他揪着何明的头发把他按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