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穴里好痒。”朱半儿半撒娇似得蹭着他的脸颊。穴口湿热的唇肉在满是老茧的掌根上按压,前面男性象征的小鸡巴半硬不软地抵在拇指上。

陈棠不想玩过火,只敢在女穴外部的软肉上揉捏。他挑开两片肉嘟嘟的阴唇再不深入。

“求我也没用。”他揉捏着朱半儿的大屁股,“小没良心的,记吃不记打。”

朱半儿被他揉得又酥又麻,没一会儿就淌起了水。臊水顺着股沟打湿了大半个手掌。

“老实点!等你卸了肚子里的崽儿,看爷不操死你。”陈棠浑不在意地抽出了手掌,拧了好几下朱半儿的小脸,没好气道,“这下得意了。老子也跟着一起受罪。”

朱半儿被臊红了脸,裹上被子翻过身,闭着眼睛装睡。

陈棠可不干了,不让碰还不让他看看解解馋吗?他隔着被子搂过朱半儿,硬是把下巴搁在他的半边脖子上,“半儿啊半儿,那时候我要是能把你要过来,那该多美啊!我娶你做正头太太,给你买大宅子,再让你生上十七八个大胖小子。”

“何棕真他妈的王八蛋,占着茅坑还不让人拉屎……”

朱半儿扭过脖子,亲吻他的侧脸,“那天你好粗鲁。我还是第一次,你就把我的穴戳破了……”

陈棠的呼吸像点找了火,他胡乱在朱半儿身上揉着,掐着他的乳肉,埋头顺着脖子啃到了肩膀,“你也忘不了我。”

“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来何府之前我只有你。”朱半儿回应着陈棠略带粗鲁的亲吻。他喜欢他的粗暴蛮横,怎么弄他都觉得舒服。至于他说的名分,朱半儿是万万不敢想的。情到浓处男人都喜欢说一些逢场作戏的假话,当不得真。

陈棠的心拧巴得酸极了,他悄声对朱半儿说:“何明的身子和你一样。等过些日子,你下了崽,说不准何棕的心思就淡了。到时候,我再把你要过来。”

朱半儿听得明白,本来他在何宅就是个供主人消遣的玩意儿,等孩子生下来,说不得他就皮松肉垮。到时候,脱下衣服就让人倒足了胃口。

再者,当初何棕寻何明不得,阴差阳错下把他收做了房里人。现在正主回来,自然没他这假货说话的份儿。

可这话他听懂了也只能装作不知。

第二天一早,饭桌上摆满了西式的面包、果酱,空气里弥漫着西式咖啡的苦涩香气。

朱半儿习惯性地朝何棕走去,却发现那里已经没了他的位置。

何棕的左手边堆着一叠报纸,右手边坐着何明。那小少爷边看报纸,边喝咖啡,还用眼神示意女仆给他的面包片上抹果酱。

看到这架势,朱半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安静地找了个角落坐下,等仆人给他上了一碗肉粥。他也不用人伺候,瓷勺放进嘴里连吮吸声都细不可闻。

“这几天安静在家呆着,别出门了。”何棕的眼神半分没往他身上扫,只盯着手里的报纸,“药别忘了喝,我晚上回来。”

早上陈棠被急件催走了,朱半儿又睡了个回笼觉,再睁开只有自己一人。何棕吃完了早饭,叮嘱何明几句,带上军澜生帽拿上大衣匆匆走了。

“朱少爷,”站在何明身边的女佣招呼他。

朱半儿才反应过来这声“少爷”是在叫他。

“何明少爷请了文武成的戏班来唱戏,戏台就搭在花园里。有事你吩咐。”女佣三两句打发了朱半儿。

他也不计较,道了声好转头就回了自己房间。

朱半儿的房间正对着花园。他趴在窗台上小心地透过窗户缝儿观察往来。唱武生的花脸儿,扮上小娘子的青衣,热热闹闹地铜锣一响,你方唱罢我方登场。

之后的数十天,何明都住在何宅。宅子里的女佣仆人上赶着巴结这位何棕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