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我没这个命。”朱半儿挣扎得更凶了,“去找别人给你生。我不生。”

“又不是不能生。多操操总会有的。”陈棠顶开朱半儿的膝盖,隔着裤子蹭他的阴穴。阴穴湿得极快,稍稍刺激就淌出了好些水,隔着几层布料都能弄湿他的膝盖。

“别用前面。”朱半儿摇着屁股往后躲,又被陈棠抓着屁股蛋子拖回来。他的鸡巴早已饥渴难耐,那肉棍在朱半儿的阴穴前后试探,就是为了能一杆入洞。肉都送到了他嘴边,岂有不咬之礼。

“小骚货,先让你爽爽!”他的鸡巴扫过阴穴,抵在阴蒂上。肉棍上的青筋似有似无的压着穴缝。他用鸡巴都能感受到骚穴里黏糊糊的热气。那两片唇肉就像刚出锅的嫩豆腐。即使他不动,小骚穴里的水都会滴在他的肉棍上。鸡巴插进去就像被嫩嘴用足了力气伺候着,肉逼一张一合的挤压,连软蛋也想进去舒服一下。

妓子

第9章滚烫的精液入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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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射进去。会怀小宝宝的。”朱半儿被插得只剩半口气。

陈棠听了这话,顶得更激烈了,“那就好好吃。爷把精都给你,给爷生上一群大胖小子。”

“那何老爷怎么办?”朱半儿吞吞吐吐道,“你让我先生你的。再给他生。你们商量好了?”

陈棠也顾不上哄朱半儿了。他觉得这个小骗子就等着给他下套儿。他的几把捅进宫腔深处射精,小穴的水泡着他的鸡巴越加坚硬,拔都拔不出去。

花枝给的避孕药吃完了,朱半儿每天都数着自己的小日子。几个月过去了,肚子到是没半点动静,人却先瘦上了半圈。

何棕的脾气好到不可思议,但每回必要再他的子宫口堵上半个钟头。那滚烫的精液入穴就用枕头垫在屁股下面。朱半儿也识趣儿,勾着何棕的脖子,声音要多娇媚有多娇媚:“都射进来。我给何老爷生个胖娃娃。”何棕每每被勾得难以自治。鸡巴肿得只想干死这小妖精。

陈棠却不在碰他的阴穴,每回只在屁眼里过过干瘾,苦行僧一般守着朱半儿,能看不能吃。他总说他不急,先生何棕的,再给他生。

他在庙里求了一尊等身大小的白玉送子观音像。这观音像就摆在何府的厅堂里。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朱半儿的阕水停了两个月,叫郎中来查。白胡子郎中摇头晃脑地诊了半天脉,竟真诊出了2月身孕。

朱半儿肚子里揣着崽,自己都还只是个孩子,却要为别的男人生孩子。

何棕也算是得偿所愿,夜里陪着朱半儿只敢用胳膊虚搂着他,连摸穴亲嘴都变得极为克制,生怕坐下的胎不稳。

陈棠则去训了好多故事书,得空了便对着朱半儿肚里的孩子读上一两段。

好不容易过了头三个月,朱半儿过了危险期,何棕却带了个和他一般大的小少爷回来。

夏日的午后,知了还粘在树上嘶鸣。朱半儿吃过了午饭,躲在花园的凉棚底下乘凉。厨房每日备着滋养的汤水,他的脸比之前圆上了大半圈不止。

陈棠和何棕结束了操练,早早回到了何宅,和他们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穿着西服皮鞋的洋装小少爷。

两人带着他把何宅里外都逛了一圈,正巧遇上了花园里乘凉的朱半儿。

“何明是我本家的弟弟,小时候糟了兵灾走散了。”何棕搭着男孩的肩膀向朱半儿介绍,“何明,这是朱半儿。”

朱半儿的身上穿着女子的袄裙,一头乌黑的秀发半长不长的隆在脑后,有些雌雄莫变的味道。

何明大方地走过去打招呼,“你好,我是何明。何棕哥和我说起过你。”

朱半儿一手扶在腰后,撑着椅子慌乱地站起来道了声好。他闻见男孩身上报纸油墨和樟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