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好放进衣柜,熬一锅解暑的绿豆汤,再切一盘冰好的西瓜。
有时他还会去接李何。当然不是光明正大的,他通常在学校后面那条草木丰盛的小路等他,偶尔坏心眼地故意躲进阴影,趁李何推着自行车毫无察觉地走近,再突然跳出来吓他。
可惜李何的反应往往很平淡,像是早有预料,就算真的被吓到,也只是脚步略微一停。
“老师,你怎么都不害怕的。”薛驰邈不满地抱怨,低头向李何索吻。
李何被亲得口齿不清,解释:“这条路,我,我从上高中就开始走了。”
薛驰邈没有听入耳,捧着李何的脸加深这一吻。
他是真的憋坏了,开学第一天,只捞上见面一次,甚至话都没来得及说一句,李何便匆匆离开。他以为那天属于情况特殊,没成想之后天天如此。
又是早晚自习又是单周补课,就连午休时间都被求知欲旺盛的学生占满。学校见不上面不说,回到家李何每每累得话都不想讲,根本无欲无求,连续两次在前戏中酣然睡去。薛驰邈舍不得再折腾他,两人做爱次数被迫锐减。
前天早上薛驰邈醒来,裤裆被撑起硕大的帐篷,迫切地渴求抚慰。
而李何只草草瞥了一眼,“我今天有早自习。”
他吃完早饭扬长而去,留薛驰邈一个人在家里,懒在床上闻着李何昨晚换下的内裤,浑身燥热地自慰,发泄了三次,射得内裤上满是浓精,终于软下去。
实在丢人,多亏李何的贴身衣服一直是他手洗,才没被发现这件事。
好在明天放假,他算是熬出头。
咬着那条水红的舌头,薛驰邈像饿了许久的人面前呈上美味珍馐,攻势猛得只恨不能咬下来吞进肚子,一双手拨开衣摆,情热地爱抚李何的胸脯。
自行车啪地倒在地上,轮子咕噜噜地空转。李何应接不暇,吃力地仰起脸踮起脚。
只是接吻还不够,薛驰邈咬着他的耳垂淫靡地吮吃,又在耳廓留下牙印,呼出的热气像小虫似的往他耳朵眼钻。
吻到脖颈,他陶醉地深吸,“老师,你怎么这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