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天课,天气又热,李何只觉得自己身上好脏。可他无暇反驳薛驰邈,四肢百骸似有电流窜过地酥麻,身体疲惫与快感交织。
薛驰邈干脆掂着李何的臀把他抱起来,面对面抱小孩似的把他托在自己怀里,“今天课多吗?”他哑声询问,鼓起的裆部戳在李何腹部,按耐不住挺胯,隔着衣服粗硬的柱体楔进李何腿心,顶着小穴的位置碾磨。
李何被顶得一抖,近两周的做爱频率说是禁欲也不为过。带高三太忙,每天回家只想倒头就睡,现在骤然松懈下来,才发现身体已经忍耐得尤其敏感,只是接吻下面就像快高潮了似的汨汨涌出水液。
正亲得难舍难分,旁边草丛忽然沙沙一响,薛驰邈警觉地望过去,只来得及看到一条黑影窜过。
“是猫。”李何说。
回到家澡没有来得及洗,就被薛驰邈反扣着手压倒。他被捞着腰摆好姿势,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衣服被粗鲁地扒开。
薛驰邈把着性器在泥泞的穴口浅浅研磨两下,急不可耐地深埋。甬道里媚肉四面八方地拥来,推挤着将他包裹。
明明其他地方都瘦得让人心疼,臀部却胖乎乎软嘟嘟,被撞得充血粉红,又翘。轻重缓急的操干下肉浪翻涌,后入实在很有视觉冲击力。
薛驰邈这一遍射得异常快,有点不好意思,抱着李何轻咬他细白的后颈。
李何微微打着颤,耸动着肩膀喘息,过度的快感令他头晕目眩。他抱着枕头缓神,尻穴被干得红肿外翻,还夹着一枚避孕套,白浊的精液从里头滑出来,滴在床单上。
薛驰邈忍得上头,心痒难耐地想要内射,被最后一根理智的弦绷着,想出这种折中的办法,射精后恶趣味地只退出阴茎,把避孕套留在里面。
休息片刻,薛驰邈问要不要吃东西。他们没有吃宵夜的习惯,但显然今天会很晚才睡,李何如果不吃点什么容易低血糖。
李何点头,“我去洗澡。”他起身,点滴黏稠的液体腿间淅淅沥沥漏下,他无所适从地夹腿。所幸薛驰邈已经率先去了浴室,没有看到这一幕。
薛驰邈把下午叫的外卖从冰箱里拿出来,热好了一道道摆上饭桌。藤椒炒鸡,香辣豆笋,水煮牛肉,红汤辣馄饨,猪油拌粉,菠萝炒饭,还有一份他做的水果糯米圆子。
李何擦着头发出来,满桌都是他喜欢吃的。他人长得清淡,口味却很重,吃辣更是厉害。
“怎么买这么多?”他是从小到大没胖过的体质,但也架不住薛驰邈每天喂猪一样逼他吃。
“多吃点。”
李何望向还在厨房繁忙的薛驰邈。他只简单冲洗后就来了厨房,赤裸健壮的肩背挂着水珠,下面是条居家的灰色卫裤,松垮地卡在精瘦的胯部。他举起手将锅放回碗橱,练得恰到好处的背阔肌看起来流畅而舒展。
这具刚满十八岁的肉体介于男人与男孩之间,年轻又漂亮,高大得几乎将厨房填满,在这老旧破陋的房屋中如此格格不入。被烫到似的,李何飞快地挪开目光。
转念他又觉得男人确实还是有些体格更好,摆好碗筷,数着给自己多添了六个馄饨。
厨房的灯熄了,见薛驰邈出来,李何准备开动,却被数落,“老师,穿鞋,别光脚踩地上。”
家里地板每天都擦得一尘不染,不穿鞋也没关系。他这时候又不觉得薛驰邈不年轻了,倒像个多嘴操心的父亲。
“拖鞋还湿着,不想穿。”而且薛驰邈自己不也没穿。李何摇头,操着碗筷等他落座。
“地上凉,回头会腿疼的。”薛驰邈把空调温度打高几度,李何还是不配合,有些孩子气地晃了晃那双白脚,细腻的皮肤看起来比地上的瓷砖还要透亮。
“好嘛,这么不听话。”薛驰邈坐到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