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3)

多。 他仿佛能听到身体内部传来被搅动的水声,犹如上涨的河海,被快感的引力牵起潮汐。

接受比抗拒容易太多,何况取悦薛驰邈简直轻而易举。

他迷乱地伸舌去探薛驰邈的唇,嘴唇立刻被咂着品吮起来。接吻仿佛饮酒,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耽溺在醺然中。

薛驰邈的舌痴缠地绞着他的,一会锋锐的牙齿又来啃咬着唇瓣。他变成了正被野兽狼吞虎咽的猎物,尚存神志,无助又清醒地看着自己的一部分被撕咬、被吞噬殆尽。

在这样的血腥的想象中,他的手脚却羞愧地软了,无可救药地陷入被动。何况这吻真的让他恍惚中产生出一种自己正被珍爱着的错觉。

到后面李何怎么都站不住,扶着墙也直往地上滑,薛驰邈于是抱起他往卧室走。几米的路他都不愿意分开,射了两次仍硬挺的性器仍埋在李何穴里,动一下淅沥沥的水液就直顺着交合的地方往下滴。

走动间性器难免滑出来,薛驰邈生气般原地停下,捧着李何的臀暴厉地再次捅入,挺进最深处,抽插间两团臀肉被拍打得乱颤,他还要恶人先告状,指着自己被撞红的下腹给李何看。如此反复,短短五米他们走了将近十分钟。

终于倒在床上,薛驰邈先被死硬的床板硌得胯骨一痛。他忘记李何过去三十年早已适应这种触感,把自己当作人肉靠垫似的睡在底下,再把李何托到自己身上。李何用小女孩尿尿一样的尴尬姿势跨坐在他腰间,双腿大大敞开,一整晚还没什么反应的阴茎居然在薛驰邈玩味的目光中缓缓翘了起来。

可他早忘记了羞耻心,沉醉地闭眼仰头,用穴口寻找薛驰邈的阴茎。只是水太多,对准了坐下去就滑开,几次就把李何弄急了,红着脸哆哆嗦嗦地要薛驰邈帮忙。

戳进去的瞬间,淫液从穴里汪出来,阴唇都被撑得变了形,插的时候深深凹陷进去,抽的时候湿红的肉都被带出来。

薛驰邈喜欢李何骑他,这姿势能让他把李何努力吞吃自己的样子完全纳入眼中,从纠起的眉心到翕张的穴。可惜李何力气太弱,不一会就喊腰酸腿痛,他只好抱老师坐起。此时李何已经像被翻了面的乌龟,全无挣扎的力气,因而薛驰邈猛然加大力度时,他只哀哀呜咽了一声就完全由薛驰邈胡作非为了。

硕大的硬物毫不留情地一次次夯进宫腔,他颠簸着,在哭喘中求饶。凶猛的冲撞似乎将他整个人都干碎了,七零八落地升起,从不同方向俯视着自己被小十余岁的学生奸了个透。

床板跟着震颤,他担心床都要被薛驰邈做塌了。

但立刻这种担忧就被他抛之脑后,他自顾不暇,那一刻他所有感官都失灵,快感像索命的绳一般勒紧了他,窒息中他迎来猛烈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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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

老师睡沉了。就着从侧面环抱李何的姿势,薛驰邈缓缓从他体内退出半软的阴茎。摘下避孕套,前端储满精液的囊部沉甸甸坠着,薛驰邈半是无奈半是自责地捋起刘海,仔细检查是否有破损。他一开始还记得每一次都更换,到后面彻底忘掉,现在无不庆幸地想还好没破。

他顺手拽了件衣物来揩自己的小腹。还好那时李何已经失去神智,如果让他清醒地知道潮吹的水浇了自己一肚子,不知道要悄悄恼怒多久。

家里套又快用完了,老师的性安全意识还不如自己,大概会说不戴也没关系,实在是不自爱,但转念又一想,没被好好爱过的人又怎么知道如何自爱。要尽快带老师去检查身体,总归生育器官是完备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屋里一片漆黑宁静,他仿佛能感受到李何呼吸时平稳的气流拂过自己耳边。

正睡不着,他发现卧室那扇小窗居然有月光照进来,洒在李何身上,将他映得如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