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3)

是薛驰邈主动提出的,他说被他踹坏的门已经修好,顺便把渗水发霉的墙角、破损的纱窗一并处理了。偶然听李何讲起他从出生起就住在那套房子,便自作主张地操持好一切,带着李何回到那里。

这地方只比牵手楼好上一丁点,楼下空地被晒谷、菜畦、电瓶车、还有几只膘肥体壮的鸡占满了,他转了十分钟没找到车位,最后只得把车停回了自己家,再走路过来。

他本意是想给李何最熟悉安稳的环境,另外能住进见证了老师长大成人的地方也是种全新的体味。然而真正住进去才发现事情远不像他构思的那么简单。

不提厕所狭小,厨房老旧。房子没安空调,虽有竹席和工作起来就嘎吱作响的吊扇,但对天生体热的他来说就是杯水车薪,哪怕坐着一动不动都一身汗,还要边擦汗边对李何说:“没关系的,老师,我不热。”

李何家不用床垫,就在木板上叠层褥子,又硬又硌,就算晚上能勉强睡着,早上起来也躲不过浑身钝痛。

最讨厌的是,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做完后明明还是温存的时间,往日可以直接抱李何到侧卧休息,两人懒倦地交颈着再吻上许久。

现在还在抱着李何不想撒手的不应期,李何就来推他,“换床单,湿着好难受。”凌晨好容易睡下,早上五点被楼下高亢昂扬的鸡鸣唤醒。

好在他报复心与行动力皆极强,李何的房子让他身心备受折磨,他便要加倍从李何身上讨回来。闲适的假期反而催化了人的欲望,他愈发肆无忌惮。

李何还在洗澡,薛驰邈就按捺不住地冲进来。他开门见山,附身吻上李何。刚洗净的皮肤微微发凉,有好闻的肥皂香。

李何不适应地挣扎,声线不稳:“等我冲干净。”

薛驰邈挑着眉挑衅般看向李何,把他唇吮得湿淋淋,吃多了辣椒似的水红。然后沿着他纤细的脖颈,一路又舔又咬地到胸口。他对李何的身体了如指掌,沿着绵软的乳晕描画,撩拨得李何下身发硬戳在他大腿,脸颊坨红。

李何整片前胸都被他吻得麻掉了,瘦弱的脊背绷紧着。大概身体还是更接近男性,所以不仅平坦,连乳头都小得不可思议,他不知道这里究竟隐藏着什么吸引力,让薛驰邈吃得啧啧有声,大面积肌肤被唾液湿得水亮。

“不要,不要咬了,”吸得都肿起来薛驰邈仍不餍足,李何吃痛地躲开,被薛驰邈摁着后颈强势地压向自己;伸手去捂胸脯,双手立马被薛驰邈扣紧了锁在头顶。他一只手就可以制住他一双,李何受欺负的孩子一般红了眼。

“怎么还哭了?噢,不弄老师这里了,不弄了。”薛驰邈看着他异常努力却怎样都奈何不了自己的样子,爱意好像马上要撑破心脏流出来了。他的牙齿钉在李何瘦伶伶的锁骨上,性器深深破开老师的身体。

“唔,胀,”是不常使用的后方,李何的眉心痛苦地纠起,体内粗热的存在感过分强烈。

“放松点,一会就好,老师知道的对不对?我轻轻插。”薛驰邈爱抚着他紧张的后颈。腰部起伏起来,却并不如他所说一般轻,整根抽出,又狠狠顶入,力道大得阴囊在臀瓣上拍出了一声响。

“唔!”李何的眉心纠起,含在眼里的泪立马下来了,薛驰邈舔他的泪,只是单方面的抽插还不够,他捞住李何的腰迎合自己的动作,于是李何被迫卖力地摆着腰肢将巨物吃得更深。

已经三十多,穴却还是处子般嫩生生,看起来只有浅淡的那么一点,似乎吞一根手指都为难,把他全部都吃进去时紧绷撑满的样子实在是可怜又可爱。想到这里,薛驰邈又爱不忍释地吻他。

自己的身体好像真的出问题了,李何混乱地思考。错误的腔道被强行打开,本该是痛苦的事情,他却在其中品味出了乐趣,甚至上瘾般地索要更